因为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醉鬼更加恐惧了,几乎是控制不住浑身筛糠般颤抖起来。
一旁看戏的苏达和小飞,点上烟含在唇上,笑着走到段洵身旁。
“打个赌,这人能坚持几分钟?”苏达吊儿郎当笑道。
段洵扯扯嘴角,没说话。
另一旁的小飞道:“我赌三分钟。”
苏达笑:“那我赌两分钟。超过两分钟,我那台新入手的哈雷给你。”
小飞道:“行,要是不到两分钟,我替你去上一个星期的课。”
谁能想到,这些恶劣的摇滚青年其实都是重点大学的在读生呢。
阿坦抬头看三人,笑道:“我开始了。”
说罢,移到男人身后,拉起他被绑住的手,用匕首在手腕不轻不重割了一刀。
腕上传来的疼痛让男人再次惊恐地挣扎起来。
阿坦稍稍退开,歪头看向男人的脸,一边把匕首上的血迹在他衣服上蹭干净,一边笑道:“哥,别挣扎了,你越用力血流得越快。”他像个顽劣的小恶魔一样,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我割开了你手腕的动脉,你仔细听听,是不是有血汩汩流动的声音?是不是很疼?没关系,等血流干了就不疼了。”
“行了,走吧!”一直没做声的段洵终于低声开口。
阿坦笑着点头。
地上的男人惊恐地睁大眼睛,因为他清清楚楚感觉到温热的血正在往下蔓延,浸湿了后腰,顺着流淌在地上,他费力往下一看,漆黑的地上,已经开始慢慢荡开了一片暗色的血迹。
看到四个人要走,他发出绝望的呜咽声。
然而四人开始并排不紧不慢地往外走,谁都没有再看他,
身后呜呜声还在持续,阿坦抬起手腕开始倒数:“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
一字还没落下,身后忽然归位宁静。
阿坦回身走到那人身旁,解开了绳子,撕开嘴上的胶布。
男人昏得很彻底,像是具尸体一样,在他粗暴的动作下,毫无转醒的迹象。
小飞失望摇头:“哎!差一点就能坚持两分钟了,可比上次那家伙次多了。”
苏达朝他挑挑眉,揽住他的肩膀:“好兄弟,下个星期的课就交给你了,不过哈雷还是可以借给你玩玩的。”
小飞倒是不以为意,只朝一旁的段洵笑道:“这哥们儿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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