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月儿将来说给文和被她婉拒了,心里生了结。
若非如此,早就告诉她让她来做这个中间人了。
秦氏说得正和钟月所想,便没有继续问下去。
“再过两月你就要及笄了,咱是回家过还是在城里。”
钟月的生辰是端午那天,而每年这个时候正值麦收时节,亲戚没时间来她们也没空闲过多准备。
今年则不同,及笄之年无论大户人家的小姐还是普通百姓的姑娘,都得像模像样过个礼。
“也像大姐一样,在城里过吧。天热,就在酒馆订两桌酒席。”
她恐亲戚好多都是开食肆的,打算自家人掌勺请客,忙加上外边宴客。
虽然这不是她真正的生辰,可念在隐藏心底的愧意,每年端午她都极为诚意许愿祈祷。
麦田大火
秦氏也没打算在家里办席宴, 她只这么一个女儿, 恨不得疼到骨子里去。往年农忙生辰不重视不要紧, 可及笄之年必须要好好办。
连妯娌小杜氏都在酒馆招呼来客,她怎会连对方都不如。
母女在地点问题达成一致后,又就请哪些亲戚以及哪个酒馆订餐细细商量。
……
“还真别说,这片麦穗普遍大些,麦籽也饱的很。”秦氏将手掌中的麦糠吹落,捻了捻沉下的金色麦粒, 欣喜道。
专心观察二代麦穗性状分离比例的钟月正抬头要回应,结果一瞅, 发现她娘竟然辣手摧残了她宝贝的麦穗, 顿时心疼的要死。
急得立刻叫道:“娘, 你看看就行了,干嘛揪它们呀, 明年我还要继续做种子呢!”
秦氏摊开手掌解释:“就揪一根, 这都熟了, 过两天就能下镰收了。”
钟月见秦氏手心的麦粒确实不多,并非她反应过度,实因这一亩田中包括多个品种性状。
而且碍于实验条件要求苛刻, 本身很多都没法严格遵守,若再有其它不必要小失误,最后结果偏差会更大。
因需要提前准备打麦场, 菜园不能清, 她的麦秧又位于地中, 只能像往年一年先割田头的麦秧。
麦忙时期加上要请客吃饭,刚入五月包子铺生意便停了。
连郭氏和小杜氏两家也准备关几天店回村抢收庄稼,等五月初四再过来参加钟月的及笄礼。
……
晚饭后,洗澡棚洗沐的秦氏忽听院外人声躁动,慌忙穿衣披裳快步走出,像是跟灶房中刷碗的钟月说,又仿佛自言自语道:
“外边在吵什么……谁家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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