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县试一样, 也是一日。”
“那你考完府试接着考秀才?”
曾子辰摇头好笑道:“哪有那么快, 就算我这次能考中童生,也要到后年院试,至少还得两载。”
观钟月似懂非懂的神情,接着又给她普及了有关科考方面的知识。
对方一说完钟月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小声嘀咕:“跟我们高考差不多。”
“说什么?”
“我说你们读书人十年寒窗攻书当真是苦,不过你肯定能读书出来。”
……
支耳倾听的秦氏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分外和谐的情形,之前所坚持的观点又一次开始动摇。
……
自接到曾家的请帖后,秦氏便纠结起来,临睡前终于下定决心对女儿说:
“要不明儿你和我一道去,关半天门。”
似进未进梦乡的钟月迷迷糊糊听见秦氏的话,顿时清醒了不少,想起之前她嘱咐往后待人接物要注意避嫌。
再说她已经向曾子辰道了喜,去不去吃酒无所谓,到时人多嘴杂她们娘俩杂免不了成为一些人口中谈资,于是回道:“去那么多人做甚,你一个人去就成了。明儿逢正集赶城的人多,关门划不来。”
三日前曾家得到曾子辰考中童生的好消息,一家人欢天喜地,定好日子于明日在自己家的酒楼金满楼摆宴庆贺。
秦氏翻个身子,将散开的被头捂了捂:“耽搁不了什么,人家平常对咱们不错,一起去图个喜庆。我问过了,你大姐和莲莲也过去。”
叫女儿跟着有她的考量,经过反复观察,她确定曾家的小子对她的月儿跟别人家的姑娘不同,作为过来人自然晓得为何意。
长日来的纠结,她决定赌一赌,当然此事先不和女儿说,免得胡思乱想乱了阵脚。倘若没看错人,以后曾家小子会有所表示。
听钟兰和钟莲也去,钟月只好应下,本来一件小事最后被旁人过分解读就不好了。
次日午时初刻,秦氏母女拾掇妥铺子里活项换身喜庆的外裳约着小杜氏和郭氏一起往曾家的金满楼去。
“不晓得送五十文礼金少不少?”郭氏随口笑道。
三家商量好统一数目,可有些事情得看形势,比如万一数他们曾家封的少,低头不见抬头见面上不好看。再者将来子辰做了官,指不定有求人帮忙那一天。
小杜氏挑着眉瞪着郭氏微微抬高嗓音:“少?!这次咱们回的礼够多了。”
以前他们家办红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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