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观察真正的菜农具体怎么栽种的呢,包括菜田规划,菜种类的搭配以及销售渠道。
家里没钱是真,可雇人挖菜的几百文钱还是能拿出来的。当初自己怎么转回弯来呢。
俗话话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今不是为了家仇而是为几车白菜,自己竟然有魄力拿命换,当真可笑又可气。
等将两蓖笼包子放入锅炉上后,外头天色已昏暗下来,到了煎药时间。
期间她跑卧房看了两次秦氏,除此外小杜氏和郭氏也分别过去瞅一回,见秦氏睡的昏昏沉沉便轻言轻脚的离开了。
“娘,该喝药了。”
钟月将托盘放置桌案上,盘中白瓷碗里是散发着浓郁苦味黑黢黢药汁,药被她冷好了,温度适宜。
“累坏了吧,娘好多了,我自己来。”秦氏避开女儿帮她喂药的动作,望着她眼下重重的青色,心疼道。
钟月瞧她精神不错,额头触感也比上午凉些,便放手让秦氏自己来,顺手倒杯热水。
她坐在床头凳子上手中拿条干净的棉巾,注视着屏气大口喝药的秦氏。满屋烛火摇曳,将两人的身影印在青帐上。
待秦氏一息饮尽,钟月立即递上前茶碗,然后将空碗接过。
“娘,明儿雇两人去田里收白菜吧?”钟月说出早斟酌好的话。
秦氏拿棉巾擦嘴的手顿了顿,叹气道:“都怪娘的身子不中用,沾下水就病一场。卖菜的钱都不够我这次抓药的,早知昨儿就听你的了。”
钟月知道她娘这是同意花钱请人了,观之面露懊悔,忙劝慰道:
“就咱那菜地,别说娘你了,庄稼汉泥水里趟半天也受不住。往后该花的钱便是借钱,也得使。”
恐过了这茬以后遇到花钱之事,她娘又舍不得,又说:
“娘,你若有个三长两短,让月儿今后该怎么过,不得给人家欺负死。”
秦氏见女儿泫然欲泣的模样,心口似被利刀割了下。
是啊,自己没了丈夫诸事已那般艰难。倘若她有个万一,女儿孤苦伶仃活于世间,日子何等凄惨。
就是为了女儿顺顺当当出门嫁人那一天也得保重身子,没钱大不了日子过得清苦些。
“月儿,你长大了比娘有主意。往后只要你说的在理儿,娘都听你的。”
刚听说女儿明儿要去牙行雇人,心底不放心,“明儿让你大表哥跟你一道,趁便把二舅家的菜也收了。”
钟月欢喜地直点头,她娘终于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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