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一番好意直接拒绝不好,又笑言:“如若不够用再问你家讨。”
曾子辰偏头注视着她,平抿的嘴角慢慢上翘:“好”。
风寒易传染,钟月恐曾子辰不小心被感染上耽误了来年二月的科考,故没让他进卧室探望,而是站在毡帘外透过缝隙说几句话。
说是毡帘外,实则就是外头的廊檐下,从租了房至今她们忙的没顾得上用屏风将卧室隔开。
其实也不是没顾得上,主要觉得花钱买人家做好的成品划不来,打算待年节回钟家村,用家里头的木头交给村里的木匠做,如此可省下一笔开支。
在其坚持下,曾子辰无奈只得答应。
钟月撩帘子踏入卧房内说了句:“娘,子辰来了。屋里药味重,我让他站外面跟你说话。”
与此同时,曾子辰悄悄往前挪半步。视线穿过暗淡的光线,对着床铺的方向微微抬高声音说:
“婶子,子辰来看您了。”
方才钟兰告诉说曾子辰提着东西来看望时,所以这会子卧床的秦氏处于清醒状态。
她往上拽拽无力的身子仰靠在垫背上,撑目望了眼快步朝她走来的女儿,原本涩胀的双目不觉湿润起来。
听见门口少年的声音,提气答道:“哎,外头冷千万别冻着。你来瞧我婶子非常高兴,看两眼便妥了。”
才说几句话已觉吃力,气息紊乱起来,她稍稍平复下,又说:“等婶子好全乎了再过来吃包子。”
自己昨晚生的病,今中午曾家小子便过来探望,因何之故她怎会不明晰。
原想节省点钱自己收菜,没想到身子那般不争气。这下好了,除了耽误铺子生意,看病抓药都得不少钱,还连累月儿忙前忙后。
念此,眼眶打转的泪珠子没收住,滚落到围在胸前的被褥上。
适才放下汤碗便跟钟兰出去了,钟月走至床头桌案旁的泥炉边弯腰倒热开水,未注意到秦氏神色异样。
“娘,喝点水。”
恐女儿见她这个样子心里难受,在其转身时,连忙用袖口试了试眼。
“睡多了,眼胀的慌,”秦氏接过茶碗笑着抿口略烫的开水,“外头落着雨,别让子辰待太久,万一冻着可怎么好。”
卧房面积不大,母女俩话声尽落曾子辰耳中,他将胳膊伸进房中晃晃:“婶子,我不冷。您瞧,今儿穿的是新棉袍,暖和着呢!”
钟月撇头望眼曾子辰炫新衣的动作,噗嗤笑出了声。
门外证明自己不冷的曾子辰丝毫没觉出自己行为有何不妥。
低头喝水的秦氏嗔女儿一眼,抬首对曾子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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