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低头翻个白眼,别说让十个,就是二十也不敌你们这些老手啊。自己都多少年未踢过这小玩意了,原主倒踢得极好,可尚未清楚能继承几分。
抬目看着眼前颇有虎气的小堂妹,眸光划过一丝狡黠,耍赖说:“阿娘说我病未好全,不能出汗,踢不了太长时间,要不莲莲你让我三十个?”
“三十?!不成,太多啦!”钟莲吃惊地看着二堂姐,想也未想的摇头立刻拒绝。
“莲莲,月月好不容易病好,万一闪了汗又发起烧怎么办……”
一旁的钟兰插嘴说,话未说完,只听有人老远高声斥道:
“小孩子快挪开,别呆在路中央,否则当心挨揍……”
小孩子眼神好,闻声李令举目望见两个头缠白色孝布的年轻男子手握长长的竹竿朝这边走来,后面隐隐约约跟的有车子,猜测村里谁家办丧事正为死者清路呢。
可随即一想,钟家村百十户人家方圆两三里,谁家若有白事全村人都会晓得。若如此但没听大人们议论啊,再说哪有半晚上出殡的,心头不由好奇起来。
钟兰年岁大些,该知道的一些礼节皆已清楚,观此阵势连忙把两个堂妹拽到路边的杨树旁,又冲堂弟边喊边示意挪开。
村中路过的大人也驻足议论起来。
“没听说谁家的殁了啊?”
“八成殁在外面了,那时二海不是殇在外地吗?”
随着鞭炮声响,载有棺椁的马车离村口越来越近,许多听到动静的农户纷纷出来瞅情况。
“那不是曾大郎嘛,难不成他家三郎……”
钟家村中约一半村民姓钟,剩下的其它几个姓氏混杂,其中曾氏便为其一。
“哼,作孽自有天收,仗着有几个臭钱尾巴翘上天!”
“记得曾家三郎同我一年的人,过完年刚二十六,年轻力壮的怎么突然……”
“可不是嘛,上旬给酒楼送鸡蛋他新婆娘刚显怀,才几天呀莫不是犯了什么急症……”
……
马车缓缓行进在村道上,随车人员的哭声飘荡在干燥的空气中。
听着村民对猝然离世的曾三郎褒贬不一,李令努力从记忆里调出有关此人的信息,发现几乎没什么印象,只记得一年前好像新娶了个漂亮年轻媳妇,排场十足。
马车调转方向时,同曾家平时相熟的村民纷纷跟在后面,毕竟办理白事需要大量人手,邻里之间相互帮忙非常正常。
不过碰上白事总归非好事,更不好前去瞅热闹,因而小孩子均被家人严禁往跟前凑。
出了这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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