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兰扫一眼堂妹胖成凹坑的小手,手背关节处果真布有红疮,“我三表弟同你差不多,有次碰见他用芝麻叶煮水泡手,要不明年让二婶也给你试试。”
民间有许多土方子,管它有用没用试试再说,李令点头暗自记下钟兰说的土方。
冻疮真的很难受,天气稍微暖和一点痒的恨不得肉抠掉一块。
这边两姐妹聊的不亦乐乎,另一厢婆媳亦手口不闲。
“咱娘俩趁年前还有几日,抓紧些将此半匹细棉布给织出来,赶节卖个好价钱。”
家境好的人家逢年节必做新衣,供需关系导致布匹价钱高于平常不少。
“娘,我正要和你说这个事儿,前天舂米碰上三婶子了她说京都的布价每尺要贵上一文钱,若咱们拿京都卖,算下来多出五十文呢。三婶还让我崩说与其它人。”
一年里她们不多不多也能织出两匹布来,两百文钱够期间的割肉钱了。
“有这事?你三婶我还不知道,十句话有一句真就不错了。”他们离京都只大半天脚程,来回方便,若消息可靠以后到京都卖布未尝不可,杜氏听后也颇为心动。
“要不让大郎去打听打听?年货假若便宜顺便置些年货回来。”
京都虽近,可当天赶不回家需住宿一晚,天子脚下住客栈可不便宜,是以婆媳两人记忆中只去过两三次。
“也行,过两日大海义林他们也该回来了。若价钱确实贵些,到时连带老二家的老三家的拢在一起卖。”
三房都得利,到时京都开销均摊,相信老大家的心里理应不会有什么想法,杜氏忖道。
小杜氏面上的笑僵了僵,很快恢复如初笑说:“娘和我想一处了。二叔不在了照拂秀萍她们娘俩乃大房的本分。义林虽是我和大郎的长子,可也算二叔大半个儿,年节供奉清明上香都是林儿操心。”
“你们的好秀萍记在心里呢,家里做的好吃食哪次抹过义康,月儿十次扯新衣衫八次都有兰兰的。”
二儿媳妇一日没改嫁就还是老钟家的人,二儿子生前最争气也最为孝顺,连带另外俩儿子也没少跟着沾光。
杜氏对大儿媳的话有些不以为然,但话里话外仍然保持不偏不倚。
婆婆字字句句堵的自己没法再继续以功自居,尴尬地接句:“秀萍却是没少疼那仨孩子。”便转了话语聊起其它。
……
这方李令和钟兰渐渐熟稔,从她口中套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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