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午饭,稍坐片刻杜氏便提出自己要回去做活计,秦老太太精力有限午后易犯困需躺床上小憩会。
于是由秦氏送老太太回去,而一不小心吃撑了的李令想消食,决定跟着杜氏去大伯家找堂姐钟兰玩。
“给,老二家的惦记你为你留碗焖面,还热乎着趁热吃吧。”杜氏将手中大瓷碗递给搓麻绳的老伴,大儿子大孙子趁农闲到县城做短工不在家。
“我肚子饱饱的,吃不下了,搁那晚上给义康吃。”钟大山摇摇头没接碗,一脚踩住绳头双手继续将三股麻绒搓在一起做绳子。
杜氏没做声端着碗走进灶屋交代大孙女几句,便去找织布的大儿媳妇。
钟大山瞥见随后进来的李令,手下不停抬头笑呵呵道:“月儿瞧着精神多了,以后可不能再淘了。来找你姐玩的吧?她灶房洗碗呢。”
钟大海家的院落面积要比二弟家多出近三分之一,因人口较多增了两间耳房。
李令好奇地蹲在钟大山身旁看了会他如何编麻绳的,才去灶房寻堂姐钟兰。
钟兰比钟月大三岁,过完年就十一了,上面还有个哥哥钟义林,李令还未见过他。
“月月来啦,坐那杌子上锅膛里还有热气,别冻着了。”锅快要刷完的钟兰看见堂妹很高兴,扬起下巴指了指柴禾旁的杌子。
李令想问她冻不冻手,可见水里隐隐冒出缕缕热气便住了嘴。
不动声色地环顾一周,李令自豪的心说没她家灶房干净顺眼。
“我棉袄厚不冷。”摇摇头拒绝道,她说的一点都不假,刚开始穿上这套行头简直像被捆住一般,行动十分不便适应几天慢慢习惯了,谁让天真的很冷呢。
等钟兰把灶台收拾干净,便带着李令去她房间说悄悄话。
炒豆
李令第一次来钟兰房间,屋子不大陈设简洁素净,随意扫视一圈视线被床头针黹篓子里的千层底所吸引,好奇地拿起来问了钟兰一句便仔细观察。
鞋底大小跟她脚上穿的棉鞋差不多但厚度略薄一些,尚未完工,针线纳过去的地方是密密麻麻的针脚。
钟兰与李令并排坐在床沿,离得近才发觉堂妹头发被火烧了一块,伸手抚了抚问:“怎么烧着头发了,幸亏不严重。”
“烧火时不小心被卷着了。秃了?很难看?”
家中镜子模糊不清,李令用手摸过后觉得尚好,安慰自己脸保住已是万幸牺牲一绺头发没啥,还未到比拼好看的年纪呢。
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听钟兰提起也忍不住捻捻受损的绒发出声问。
“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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