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抗拒他的亲近,危夏突然意识到傅叶予对自己拥有着怎样的重要性。
她还没有彻底原谅他,但不得不承认,心里的防线已经缺了一个口子。
空气静谧,两人就这么对视,危夏胸口的呼吸起起伏伏,她撞到他眼底的谷欠,愈发口干舌燥。
男人的目光温柔,同样幽黑和暗哑。
“既然做噩梦了,你今晚可能需要有人陪着。”
危夏实在太懂这男人此刻眼里的光芒是什么意思,她舔了舔唇,说:“明明说了不做什么的,骗人的吧?快走,谁要你陪着……”
傅叶予很轻松地俯身一压,将她彻底制住,“我说了保证不会再出事,既然我答应你了,你也答应我。”
“所以你同意了。”
……他这是什么歪/理/邪/说????
傅叶予的指尖摁在她胸口,看似想要压制心跳,实则让她的理智彻底断线。
危夏本能地侧过脸,转念一想,反而抬起双手去解他的上衣扣子。
傅叶予似乎明白她这么做的原因,也没阻止。
很快,男人露出了一侧结实的臂膀,以及同样让人触目惊心的枪伤。
望住丑陋蜿蜒着的一块疤痕,她心头重重地一击。
身体一阵凉意。
“……看着就很疼,傅叶予,不管怎么说,你真的走过一趟‘鬼门关’了。”
狗男人前一秒还衣冠楚楚,如今被扒了半边衣服,更显得原形毕露。
“我该不该说?那时候就只想着你,我从没怀疑过我会出事。”
傅叶予揉了揉她的长发,轻声地说:“危夏,是真的,从这个计划的执行到我中弹被送往医院,我从没有一刻怀疑自己会出事,我不是不害怕,而是这个念头太深了。”
危夏不敢置信地瞪著他:“真的,傅叶予,你是傻子吗?”
傅叶予:“我一定会平安无事,因为还有你。”
她不想再听他说这些,只能把人抱住。
眼泪无声地氤氲在他的肩头。
不知不觉,身体里熟悉的滋味又回来了。
危夏被吻的双唇又红又肿,傅叶予根本没打算再放过她。
“轻一点,你别……傅叶予!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男人低笑出声,一贯的将所有使坏的招数用在她身上,“不乖,明明你想要我用力的,你听听。”
……听、听什么听啊!要听什么啊!
可惜危夏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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