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叶予毕竟是体面人,维持着他的绅士风度,长身玉立,一张脸是真没话说,眼睛里还带着显而易见的温柔神情,完全不像来离婚的,要说来结婚还差不多。
“如果换作以前的我,绝对不会答应你来这种地方。”
他掸了掸衣摆,目光沉沉地看她,“但我想证明给你看,我为了你可以改变。”
危夏:“你不用向我证明什么的。”
傅叶予站在那儿,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一贯的温存:“危夏,有一个词叫做‘不破不立’,但愿如此吧。”
两人现如今的情况,其实离没离也没有太大区别了。
“我们离婚的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
危夏掰着手指算算,统共也就那几个人。
公司里只有简总知道。
傅叶予那边,就是傅一铎、韩慧和马思……
……是谁泄露了秘密?
傅叶予为她推开前面的一扇门,微微侧身,说:“你那边没什么问题,可能是我这边的,我会求证。”
危夏垂着眼,按照办事员的指示和傅叶予把手续一一办了。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她攥着手里的离婚证,觉得也没想象中的开心,可能是时间太久,她也没了当初那种拼命想要脱离一切的冲动。
而对于傅叶予来说,与她在法律上解除关系,不会再影响到他分毫。
男人手插兜里,危夏抬头认真地看了看他。
他曾经也是她的月亮。
“我送你回公司吧。”
危夏怔了怔,还是觉得有点尴尬:“不麻烦了,我自己回去。”
傅叶予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我连离婚都答应你了,你让我送一送也不吃亏?”
他不会就这么罢休的。
果然,晚上六点多回到家,危夏还没歇口气,傅一铎的电话就过来了。
“夏夏,你现在方便吗?”
危夏:“嗯,没事,你说。”
“我听我哥说,你们今天去办手续了?然后他就出去喝酒了……”
危夏觉得小弟说这些无非就是想替他哥博取同情,她抿了抿唇。
“是吗?应该是金真晟他们了,不会出什么事的,你别担心。”
“哎,夏夏你肯定不知道,当初医生说他不能喝酒,他还是整天喝得醉醺醺回来,这次我怕他又做什么傻事。”
危夏心中纳闷,傅叶予喝醉过吗?
他在她面前总表现的冷静自持,就是这种人也会买醉?
危夏还在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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