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夏胆子是大,坐过山车跟玩儿似得。
但蹦极是实打实的第一次,他也知道。
上午看着她和那个男的在节目里谈笑,默契又亲近,就像那一根刺,在心里越扎越深。
危夏觉得傅叶予倒也不必,可那种眼神深深地撞到她心里,反而让她的滋味也跟着古怪起来。
脑子里半晌没动静,萦绕着乱七八糟的情绪。
有些奇怪,有些触动,还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傅叶予依然看着她的眼睛,心头重重压着,没有多虑地开口了:“我们不跳了,好吗?”
只是不想看他的宝贝受一丁点气。
以后,任何人也不能逼她做她不想做的事。
傅叶予抬手,温柔又不经意地将她被风吹乱的长发箍到耳后,就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模一样。
危夏低声说:“我连和你离婚都下得了决心,跳个楼算什么?”
两人的举动让整个拍摄都停下来了,同时吸引了周边的工作人员,纷纷扭头看过来。
傅叶予微微偏头,脸颊凑到她的面前。
他的声音很轻,因为靠的近了,才听出气音中带着几丝疲惫。
“我只是有点心疼。”
危夏突然发现,他好像很累了。
也许是不知压缩了多少工作量,才能凑出这几天来陪她。
不明情况的潇潇想要上去询问究竟,男导演一把拉住她往后退:“等等、等等,让他们把话说完!”
他之前被总导演拉到小屋子里耳提命面,对方也没明说,只让他们一定要好好顺着这个“阿予”的意思。
说着,还由衷感慨:“有钱人的情趣咱们是不懂的,反正你们听好,这位先生要做什么你都由着他,只要保证后期别让他出现镜头,就算他想砸了所有摄像机你们也别管,不然节目被撤都是小事,咱们饭碗不保才是大事。”
这一刹那,危夏看向距离极近的傅叶予。
她耳边全是风声,里面也夹杂着对方的呼吸。
傅叶予的这句“我只是有点心疼”,在她耳边久久地萦绕着,被一阵阵风碾碎。
只可惜他早该心疼她了,而不是今天。
危夏:“傅叶予,你不要管我,也请不要干涉我的工作。”
他笑了笑:“那我陪你一起跳?”
“你想让我整组镜头都被剪掉不能播出吗?”
男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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