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迪,你是大哥,又在傅鑫能科时间最多,你是功不可没,今后两兄弟要好好合作,互相帮衬,别让我听见任何风言风语。”
“是,爷爷,我看三弟精明能干,我想会是好帮手。”
傅文迪这么说着,在傅叶予身上的目光不再只是轻轻带过,而是深深地望了一眼,暗自咬牙。
这个傅叶予看着不声不响,竟然在短短时日里羽翼渐丰。
他也留意这个三弟很久了。
傅叶予平时在他们面前沉默寡言、怯懦退缩,如今还敢接手这么一个大公司,也不怕肩不能挑?
他派心腹去调查过,傅叶予在斯晏制药的时候都是跟在傅荆安身后听他差遣,难道不是这么回事吗?
傅文迪收回深思,他们一家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他不像傅荆安是绣花枕头一包草,整天就想着吃喝玩乐。
要是真让傅叶予拿到老爷子手里握着的大权,董事会和股东会又都是老爷子的耳目,那这个弟弟将来不仅会是傅鑫能科董事长,更会在股东会上一锤定音。
而傅文迪干到现在,还只是副董事长兼执行总裁。
如此看来,是个切开黑的。
眼中钉不得不除。
傅文迪天性阴翳多疑,手段也更狠辣。要对付他难的多。
傅叶予自知这一点,安静地回到座位。
傅一铎天性单纯,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好在他长得也帅气,让人看上一眼都能一扫阴霾:“哥,恭喜啊,你这算是高升了吧,什么时候把夏夏叫出来一块儿吃饭庆祝庆祝?”
傅叶予笑了一声:“吃饭庆祝也是我和危夏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傅一铎:“……”
他真的要被气哭了。
妈的,这人过河拆桥。
……
没过几天,S市下了雪,大面积的细雪落在居民区的窗台,银装素裹格外好看。
早晨又下了一场,出门前傅叶予提醒危夏穿厚一些,两人在S市人均最贵的日料店约着见面,吃了一顿晚饭。
傅叶予要开车没喝酒,危夏一个人也不喝了。
说到之前在网上发酵的谣言,目前舆论还是偏向危夏,本来就是她被人莫名泼脏水,再加上有资本下场清洗,几大平台也纷纷配合撤了话题,该清的帖子都清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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