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将桑暖扶起来,要喂她吃药。
桑暖不由得笑起来,虽然脸色不佳,但她的眼睛依然灵动明亮,永远都有从天上摘下来的星光偷藏在其中。
“我只是感冒了,手脚都还完好,你这样让我感觉我其实是一个残疾人。”
他拨开药片,喂桑暖吃下去,然后将已经凉了一些的水杯放到桑暖唇边。这整一个的过程中,她只需要动嘴。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一种错觉。”桑暖重新躺回到床上,慢慢说了一句,“我好像被你圈养着。”
解宴的指腹抹过她的唇角,他低下头,鼻尖与她相抵:“如果可以,我真想将你圈养起来。”
他多想为这只他喜欢得只要一想起名字心口就会绞疼的金丝雀打造一个漂亮的笼子,构筑起一个只有他们的国度。她是他奉养的神明,而他是桑暖唯一的信徒。
但是他的神明却笑了:“你的思想有点危险。”
总有一天,偏执的信徒这样想着,总有一天会实现的。
解宴为她掖上被子,低声祝愿她有一个好梦。窗帘重新被拉上,房间重新陷入黑暗。
不知是因为这几天休息的好,还是因为杨医生的药,桑暖恢复得很好,喉咙不再干涩,时不时的头昏与身体酸乏的症状也没有出现。应该是彻底痊愈了。
舒舒来看她的时候,发现她这几天一直住在解宴家里,着实吃了一惊。
她给桑暖剥了一个橙子,舒舒的手法漂亮,橙子瓣分割出来就如同一朵盛开的花。
她把橙子摆在盘中,然后小声对桑暖说:“我记得离你们这不远有一家seven eleven,如果那个东西没有了,记得及时去买。”
桑暖听懂了她的意思,差点没被橙子给呛到。
“暖暖你别不好意思。”舒舒说得一脸严肃,“这可是事关人命的大事。”
桑暖咽下了嘴里的橙子。舒舒用的词语确实准确,这件事确实事关人命。
她没有坐多久,就离开了。桑暖想挽留她,却被舒舒拒绝了,毕竟是解宴的房子,潜意识里,她觉得这间房子的空气里到处都充满着不欢迎她的气息。
也是,两个人独处的空间为什么要横插、进第三个人。
接下来的工作安排舒舒都通过微信发给桑暖,并不紧密的工作,甚至可以说得上松散。桑暖松了一口气,这两年拍了太多的戏,她应该有一段较为轻松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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