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许裴至把刀放下。
“网上的事,我很抱歉。”
桑暖拖着腮,等着他继续说。
许裴至抬起眼,他带了美瞳,瞳孔的颜色不是她惯常见到的黑,而是有一点点孔雀蓝的色彩。
“我们的事,我也很抱歉。”
桑暖点点头,平静地接受了他的说法,虽然当时她想把桌上的蛋糕扣在许裴至的脑袋上。
离开的时候,许裴至对她说:“即使在我们热恋的时候,我也觉得你离我很远。”
“桑暖。”他这次没有叫她姐姐,“你似乎从没有让我走进你。”
桑暖握着门把手,她转过头,对许裴至说:“你这算分手后倒打一耙吗?”
她说:“我是真喜欢过你。”
“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她把门重重地甩上,声音很响,震得她眼泪都掉了出来。
还是太软弱了。
回去的时候,舒舒在车上不停地骂许裴至,还特地搬了一箱啤酒过来,要和她一起一醉解千愁。
桑暖那时讨厌极了许裴至,因为能解她忧愁的啤酒,看见它的时候却又想起了那个和她一起坐在异国街头的男孩,她后来一口都没喝。
不过现在不会了。
舒舒把那朵道具花瓣摘秃了,顺手插在椅背的缝隙里。桑暖想到中午的午饭又是水煮西蓝花,或者是沙拉,情绪不免恹恹。
虽然有太阳,温度还是偏低,桑暖准备回到保姆车上吃东西时,看到解宴的助理小陈冲她招了招手。
“我们买了锅贴和牛肉粉丝。”小陈小声地说,“老板说要不要过来一起尝尝。”
他说的老板,应该就是解宴。
这里最出名的食物就是锅贴和牛肉粉丝,桑暖光是听到,就能想象出它们的模样和味道。不过舒舒先一步拒绝了,小陈也没有强求。但是桑暖在等她的沙拉的时候,小陈敲了敲她们保姆车的车窗,拿了两份打包盒过来。
“老板说要答谢桑老师。”隔着车窗,小陈的面孔有些模糊不清。
舒舒把打包盒拿过来候,疑惑地问桑暖:“为什么说要答谢你。”
桑暖自然不会把解宴得幽闭恐惧症的事告诉舒舒,她换了一个说法:“之前帮了他一个小忙。”
舒舒不是个好奇心浓重的人,没有再追问这个小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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