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窗上,有一瞬间,她想从上面跳下去。
桑暖收回情绪,朝前方的人微微鞠了一躬。
舒舒把羽绒服还给桑暖后,又问她要不要喝水。桑暖有个怪癖,一场戏下来后总会口干舌燥,不论时间长短。
她向舒舒点头,又加了一个条件。
“要热的。”
试镜的那个房间,没有地暖也没有空调,她只穿着一件打底和毛衣,感觉寒气无孔不入地钻入她的骨髓。这时候急需一杯热水,来解救她。
俞姐像是掐着时间点打来电话,问她试镜的感觉。
舒舒用一次性纸杯灌了热水,桑暖觉得烫,又再下面加了一个纸杯。因为烫,她一边吹气,一边小口小口地喝着。
听到俞姐的话,桑暖仔细想了想,才说:“我就是很平常的发挥,能不能选上我还真不知道。”
俞姐对选上林西坞的戏所抱的希望也不大,她又和桑暖对了一下接下来的工作,才挂断电话。
等桑暖把一杯热水喝完后,舒舒已经通知司机把车开过来。她们按下电梯的键,恰好看到对面的电梯里,上来一行人,被层层保镖和工作人员围住的人有着格外纤细的身材,露出的大衣领口有一截雪白的肌肤,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桑暖认得她,是前不久才获得白芝影后的岑溪。
岑溪看到她,摘下墨镜,红唇弯起,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她向她伸手:“桑老师,幸会。”
桑暖也笑,轻轻握住岑溪伸过来的手,一触即离。
“担不起老师这个词,岑老师言重了。”
不咸不淡地问候两句后,桑暖走进电梯,舒舒靠在墙上,抱着桑暖的物品,想来想去,还是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我总觉得刚刚岑溪说的话很奇怪,但是又说不出奇怪在哪里。”她给岑溪下结论,“总之她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桑暖笑了笑:“又没有合作,她好不好相处,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舒舒不满地嘀咕,“岑溪估计也是来面林导的戏,万一被她抢走角色呢?”
“听说《离城》是大投资,林导有心拿这部戏冲奖,拿下主角,别说白芝奖,丹朗说不定我们也可以展望。”
桑暖被舒舒的野心笑得脸颊的肌肉酸痛,不过说到丹朗,她又想起那个年轻的面容。那样轻的年纪,有如此的演技和际遇,人与人,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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