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象发生了,我竟然穿上了一条透明鱼鳍般丝滑的裙子,裙摆像是生长在海底的冷色调水草,飘逸、摇曳。
他的举动再一次出乎我的意料,我喉咙有些!些干涩:“谢谢。”
“不客气。”他淡淡回答,“你的裸—体很美,但在北国,只有需要交—配时,才会袒露出彼此的裸—体。”
我:“……”
即使是在冰冷的海洋里,也能感到滚烫的血液涌上脸颊,我结结巴巴地说:“陆、陆地上也是这样的……刚刚是特殊情况。”
……
……
为什么人不能被海水撞晕?
我涨红着脸解释半天,总算让他明白我并没有交—配的想法,不等我松一口气,就听见他若有所思地问道:“怎样才能让你有?”
我有些恼羞成怒地说:“在我的国家,男人若是决定追求一个女人,起码会让她了解自己的出身、学识和财力。我现在只知道你的名字,你的姓氏、出身、学识……甚至连你的国家是什么样都不知道,就和我讨论这种私密的话题……你是不是太不尊重我了!”
头脑混乱极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莫名说得很有底气。蓝伯特怔了怔,薄膜包裹了一下眼珠,似乎不懂为什么被训斥。他的眼神尽管大海般深邃疏冷,比人类的国王还要冷静强势,却始终有种动物的懵懂纯净,让人不忍苛责他的行为,哪怕他的言辞确实逾越了。
心中升起一股想要安抚他的冲动。不知这股冲动从哪里来,似乎安抚他、包容他、温暖他,已经成为生命中无法摆脱的本能。他说再过分的话,做再过分的事,我都不会跟他计较……好奇怪,太奇怪了。我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奇怪的想法?是因为血契吗?
我用力地晃晃脑袋,想把这些想法甩出去,故意冷漠地说道:“我根本不了解你,你也不了解我,我们做不了夫妻,你还是放我回陆地吧。”
他的表情本来有些无措,听见这句话,眼珠却开始泛红:“你是我的妻子。”
!“我不是。”
“你是。”
“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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