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饥渴的小嘴,渴望被填满,被他填满。
“腿分开。”
阿九犹豫片刻,缓缓分开腿。新月似的黛眉微微蹙起,眼帘半阖。
她已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浪货、淫娃、恬不知耻,总不过这几样。
刑苍忽的起身,和衣迈入水中,胸膛贴上她裸背。
在阿九惊诧的目光中,蜜色手掌包住整个阴户。拨开泥泞的小阴唇,手指在穴口刺探几下,摸到不同与水的滑意之后,以极慢的速度插了进去。
“嗯—”
阿九咬唇,难耐又舒爽得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嘤咛。
里面肯定肿了,被男人指腹薄茧蹭得微疼,可是被插入的酥麻感又是那般强烈,顺着身下一点蔓延至四肢百骸。小穴里的淫液源源不断,争先恐后涌了出来,渴求异物进入更深。
出乎阿九意料,刑苍这次分外沉默,除了偶尔泄出几道粗重喘息外,再无他话。
这一场情事,说不清是享受还是折磨。
男人手指插得又慢又轻,瘙痒似的。她禁不住哼哼出声,夹紧屁股,将滚烫肉棒嵌进自己股缝里。
头顶呼吸顿了顿,手指突然用力,猛戳穴内最敏感一点。
“啊——”
视线一阵花白,她又一次泄了出来。
潮热的浴室内,甜腻味道愈浓愈烈,熏得人犯晕。
等她缓过神来,发现男人手指已然离开,正替她洗掉多余淫液。
她看不见他,只觉头顶呼吸灼热异常。
*
门外燕奴恭候多时,见人出来,愣了一愣,随即差人去澜沧院为刑苍拿干爽衣物。
刑苍将放下阿九,只说一句“不用”,便头也不回离去。
他侧脸英俊又冷漠,浑然天成的桀骜之气,腰部以下全都湿透,步伐间,滴落一路水渍。
燕奴又是一怔。 popo裙63⑤48*0+94/0
相较男人狼狈,阿九显然整齐不少,里衣、亵裤一样不少,领口更是严实。
目光在男人背影与燕奴之间逡巡一圈,阿九拾箸朵颐起来。
她饿得厉害,比平日多添了一碗饭。
饭后本想小憩片刻,没想再一睁眼,已是次日清晨。
用过早膳,趁房中无人,她自床下暗格掏出一本书藏入袖中,确认瞧不出异样后方才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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