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有一天踩了空,从树上摔下来,是刑苍给她做了人肉垫子。
她没事,皮都没破,反倒鼻子被他胸膛撞得生疼,拍拍灰起身,揉鼻子抱怨,“你撞得我鼻子好疼。”
那会刑苍还是少年郎模样,尚存稚气,眼神不似今日凌厉,但他天生冷峻,不笑时很有几分威严。他扶着肩膀盯她看,盯得她心虚,正要道歉,他却轻笑起来,“不识好歹。”
后来姑姑提及她才知道,原来他肩膀脱臼了。
当夜,她带两碗桂花酸梅酿登门道歉,结果两碗都进了她肚子里,她佯装不好意思客气,“啊,怎么都被我吃了。”
“我尝尝味就行了。”
阿九瞥一眼干干净净的白瓷碗底,难得窘迫一回。
“可是碗里一滴不剩了。”
刑苍招手,“你过来。”
阿九凑近些,两人间隔不过一尺,可他还说,“再过来点。”
待她靠得更近,他突然俯身,嘴唇印上她的,轻蹭一下便飞快闪开。
“怪腻味的,也就你喜欢。”
阿九眨巴眨巴眼睛,笑嘻嘻道,“刑苍,你耳朵红了。”
说罢还要上手摸,刑苍又恼又怒,拍开她没大没小的手,“男女授受不亲。”
“什么不亲?”阿九疑惑。
“男女。”
她想了想,说,“你刚刚不就亲我了。”
少年眼神闪烁,只一瞬便镇定下来,脸上浮现出许久不曾见的倨傲,“不一样,你会一直同我在一起。”
阿九点头应和,“好啊,我喜欢和你一起。”
自那以后,两人更是形影不离。再然后,她眉间现出一颗红痣。
阿九至今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得刑苍不快,怎么就一夜之间招了他的厌。
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她眼眶天生微红,无事时看着便像情动,现下真的动起情来,漾着细微水光,越发娇艳动人。
刑苍望进那双湿润眸子之中,心绪一阵躁动,欲火与恼火一齐升腾。
偏这时候,女孩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绵软出声,“我好热……”
细嫩皮肤透出不正常的红,双手更是滚烫。她着急,又说不出急什么,满腔燥热无处宣泄,但凭本能行事,双手抚上男人脖颈,指尖绕着凸起的喉结打转。
许是记起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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