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一共也没有过几次出格的任性举动,大多数情况下他隐忍而顾全大局……最近数的上的,也只有在海盗船上打开自己的牢门走到白爵的那个牢房里去亲吻他,以及暗星巷那次。
而法伊瑟现在抱着怀中的人,感觉到他真情实感的愤怒控诉,他喉咙发紧,甚至没办法说“我开玩笑的”……只能不安地用指尖梳理怀中人头软而微卷的黑发,然后他听见自己僵硬的声音响起:“我很抱歉。”
……生命之中为数不多情况失控的一幕。
谁能想到自己一直保护着的人遭遇这些的最终缘由是因为自己?
这打击哪怕是对法伊瑟来说也有些太大了。
现在他不知道该拿白爵怎么办。
他知道自己的道歉听上去也不够那么真诚,因为添加了安抚的成分……感觉到在他怀里的人愤怒地挣扎着,他只好伸手压住他的肩膀,低下头含住他的唇瓣。
打从不知道多少岁开始,他们就习惯于这么做——法伊瑟亲吻他,在他暴躁的时候;不听话的时候;或者是需要安慰的时候……直到某一天他们长大,这样的行为被赋予了新的意义,而这是白爵第一次在与法伊瑟的接吻里尝到苦涩的味道。
他弯下腰,一只手捏着白爵的下颚将他轻轻抬起,舌尖轻轻撬开他的牙关然后唇舌纠缠……
他们可以嗅到彼此之间的鼻息,当白爵感觉到那越发灼热地扑打在他的鼻尖。
“或许我们可以从另个方面解决你的恐惧。”法伊瑟垂眼,轻碰白爵湿润的唇瓣。
白爵掀起眼睫毛,看了法伊瑟一眼:这会儿压在他腿上的逐渐在变化的某物说明了这个问题。
“不是我想的那个。”
“可能是。”
“这是病房。”
“而你是需要治疗的病人,”法伊瑟亲昵地蹭了蹭白爵的脖子,“你可以做点什么,支配我,就等同于支配你的恐惧……这是治疗行为。”
白爵想说放屁。
但是他压根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
当法伊瑟说到“支配”这两个字的时候,事实上他感觉到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脑海里不自觉地响起那天和星季的争吵——
【在他恢复Alpha身份之前,你是个Alpha,而他才是做Beta,所以是你上了他?!】
【还是你身为一个Alpha心甘情愿地让一只Beta压在身下?!】
哦。
虽然白爵当时表现得嗤之以鼻,但是不得不说这种提议触动了他……
法伊瑟是他的恐惧根源。
如果他真的能够支配他,那或许——
法伊瑟去把病房的门锁上了,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然后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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