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呜。”
不自觉地从鼻腔里发出难过的呻吟,然后等那些经过了特殊无害的药物染色重新回到他体内,那又是一轮新的折磨——
就像他的身体还是热乎的,他的血液却被冻住了!
冷汗瞬间湿透了他的头发,他不得不紧弓起背部来应对那经过冰凉的仪器回到他身体里形成循环的冰凉血液带来的颤栗,他的牙关因为这彻骨的寒冷而开始打颤……
脚趾都蜷缩成了一团。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强而有力,充满着桀骜不驯的疯狂!
他因为没有办法闭合牙关,唾液狼狈地顺着唇角流淌而下——
”不不不,停下……冷……”
他毫无意识地说着零碎的词语,随后沮丧地发现没有人要理他尽管他看上去可能已经在死亡边缘——
窗外,扎莫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快意和兴奋,他简直像是暗夜之中要狩猎的狼,幽幽的瞳眸闪烁着嗜血的光……
白爵甚至开始怀疑站在他身边表面温和的女人是不是已经和扎莫串通好了要杀了他……
而他丝毫不怀疑地坐上了她为她准备的行刑机器。
现在他正在走向死亡。
灭顶之灾的绝望。
“停下来,求你……啊啊啊啊啊!”
白爵开始拼命地挣扎,他额角青筋凸起,整台仪器的因为他的挣扎开始疯狂摇晃,他试图挣脱开束缚他四肢固定在仪器上的皮带——
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成功了。
因为现在整个实验室的人都一扫之前的轻松或者冷漠扑了上来,他们七手八脚地试图摁住白爵,而仪器因为不稳定的挣扎发出了“滴滴”“滴滴”的不详声音——
“他挣扎得太厉害了!”
“摁住他,兰斯!”
“他要把束缚带挣断了——70%,是不是该停止染色?”
“那一会儿就得全部重新来,那会要了他的命——75%,再坚持一下,孩子!”
“他的力量绝对是个Alpha,不折不扣的!”
“瞳孔收缩率85%,心跳130,呼吸减弱——看在老天爷的份儿上,他在进行检测之前注射过什么或者吃过什么,这件事没人跟我们说一声?”
“没有,法斯!”女人暴躁地咆哮,“因为我们恰好就是干这个的!”
如果白爵这会儿说得上话,他可能会冷静地告诉他们他只是喝了一点巴比妥类药物——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