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说。
钟易笙下意识想到一个人:“陈靳?”
“嗯。”程烟有气无力,“我觉得我和他像仇人一样,他对我避之不及。”
“他对你……很排斥吗?”
“是非常排斥,果然,分手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凌烟说。
按理来说,这半年里,明面的羞辱贬低、亦或是暗地里的重伤,她心高气傲,从愤然到麻木,经过一个漫长的时间。
然而,陈靳一来,他的态度前后落差太大,她好像被打回原形了。
钟易笙想了想,回想凌烟之前提过的往事,她说:“如果是正常分手,估计还能做朋友吧。但是,你们好像不是一般的分手。”
“也是,”但还是难受,“不过说真的,他真的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脸红的毛病也没了。”
酒吧里,他倾身靠近她去接酒瓶那瞬,她心跳的很快。
她瞥见角落破财的纸玫瑰,她小心翼翼捧起这束纸玫瑰,酒红色的褪色成旧黄色,拂了拂它表面的灰尘。
一朵纸玫瑰断头,掉在地上,滚了两下。
……
灰色外套躺在床上,姿态扭曲。
烟灰缸上一堆烟头,陈靳把烟摁灭,空中飘起一缕烟。
她名字里偏偏带个烟字,以至于,每次抽烟的,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她。
烟不至于让他上瘾,人才会。
她才是,陈靳戒了四年,还是没戒掉。
他干脆不管了,放任那些有关她的念头,在体内横冲直撞。越是刻意,反而越清晰。
陈靳回过神来,他折了一桌的纸玫瑰,松松散散放了一桌,逼真,色泽鲜艳,他用手一扫,全部纸玫瑰落入了垃圾桶,全成了一堆废纸。
掉入温柔陷进何其容易,从里面爬出来时,可能是遍体鳞伤。所以,这次,他不会那么轻易沦陷,至少不会那么快,缴械投降。
想起地下车库,凌烟喊他“陈陈”的模样,自嘲般地笑笑。
多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
他听到的时候,就差一点,差一点他想应“我在”,硬生生把这两个字吞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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