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噢,那孩子啊,怎么突然问起?”
“没,就是突然想到了。”凌烟欲言又止。
“几年前他走了之后,就断了联系。”陆若舒说。
“嗯,没事。”凌烟岔开话题。
一个小时后,凌烟出了医院。
当年她和陈靳在一起时,凌信嘉和陆若舒都不知道这事。他们在两人眼皮子底下,像在偷吃伊甸园的果实。
那时候,吃早饭时,陈靳站在餐桌一侧,陆若舒前脚刚进房间,凌烟就爱跑到他身边,偷亲他,有时候是脸颊。
有时候,是他的唇。
等陆若舒出来时,凌烟又立即没事人的样子,从他身旁走过。
她对比乐此不疲。
所以,吃饭的时间点,陈靳脸红就没停过。
反而是她,罪魁祸首,安然无恙地吃饭,还会故作好奇地问:“陈靳,你不舒服吗,脸怎么这么红?”
一声刺耳的喇叭声,把凌烟思绪拉回现实。
她没注意到,自己的嘴角,是不由自主上扬的。
回想前几天陈靳的冷脸,她嘴角即刻耷下。
一点都不可爱。
………
°)?理( ?° ?? ?°)?
凌烟抵达烟野城,眼睛习惯性地向四周探寻。
下班后来放松的西装革履的男人不少,但是,没有一个人是他。
项佐交代完后,她去了后台准备,跟乐队的人打了声招呼。
今天她暂时不需要唱,还没排上场次,过来这边跟人眼熟眼熟。
吉他手晏子是个小年轻,高高瘦瘦,自来熟地称呼她“姐”,“姐你知道吧,你挺幸运的。我们这刚走了一个驻唱,有多余的位置,你就被替上来了。”
原来如此。
凌烟还以为她行了大运,原来不过是个暂时充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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