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他的无措与慌乱,凌烟通通收进眼里,她最喜欢看他这副模样了,她把手贴在他胸膛上,感受他的心跳声,有快,又响,“是不是?”
“大、大小姐,你喝醉了。”
凌烟抬眸,张开嘴,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了,眼皮越来越沉重,他的脸越来越模糊,如同一副即将消散的画,愈发地淡。
凌烟极力伸手,想要扯住他的T恤,所有的东西,都想一块被打散的镜子,无声无息地裂成无数块,碎片……
其中一块,飞到她眼前,那是一双月牙状的笑眼。
凌烟惊坐,蓦地睁开双眼,入眼是铺天盖地的夜色,浓的化不开,在眼前纠成一团。
她做梦了。
又梦见了陈靳,她揉了揉眉心。
严格来说,这不是梦,是五年前的事,无比清楚地以梦境的形式,闯入。
怪事,明明五年没见,他的眼睛,鼻子,唇,全部都是清楚——尽管是那副少年模样。
月光从窗外投入,简陋的小房间,水泥地板亮了一角,那儿放着一束纸玫瑰,干巴巴的。
凌烟翻身下了床,倒了一杯凉白开,咕咚灌入,她想把刚才的梦境,完完全全冲出去。
凌烟拉开厚重窗帘,无数颗细小的粉尘飞舞,她用手挥了几下,拂开这些嚣张讨厌的尘埃。
她看见外边沉重的楼房,破旧拥挤的衣服挂得密集,看了更加令人心烦,她移开视线,去看天边的明月。
她穿着墨绿色丝绸睡裙,肤如凝脂,宽松柔软的丝绸贴合肌肤,裙子很短,双腿纤美修长,暴露在空气中。
她又想起了那双眼睛,笑起来像月牙儿。
后半夜她辗转入睡,睡得并不安稳。床头的手机震动得厉害——闹钟响了,她一把伸手按停,下了床。
住了也有一个月了,她还是认床。
这张年代感极强的旧床,木质床板上斑斑驳驳,结实倒是结实,睡起来磕人。
门外响起钟易笙的声音:“凌烟,你醒了没,收拾下吃饭了。”
“好。”
凌烟简单洗漱完,敷了张补水面膜,尽量缩短了护肤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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