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她嗔怪着躲了一下,没躲开,被他扣住后脑勺。
天寒地冻,他的嘴唇也微微带点凉意。
苏答用眼刀子剜他,贺原不以为意,笑着扶她往出口行去。
除了滑雪,山庄还有各种活动,比如喂袍子之类的。
苏答身子不便,坐完缆车就回房间休息,贺原也留下陪她。
随着她月份渐大,贺原每天的必备活动也多了一项——胎教。
平时在家,从公司回来后,晚上睡觉前总会给她和肚子里的那个讲讲故事。
有时用英语讲,到后来拓展到法语、德语、西班牙语……他会得多,苏答初时面露诧异,他表情平平,并不以此为意,只说:“读书时学的。”
作为贺家的人,身上的压力非比寻常,所受的教育当然不止学校里那些。
贺原时常和外国客户谈生意,其实根本不需要中间人,只是事情多,这些工作才交给翻译解决。他听读说写毫无阻碍,有时客户不知他懂,反倒给他行了很多方便。
苏答听他宛如谈天气一样说起学的东西,当时就捂住肚子。
贺原问她干嘛。
她心有戚戚,说:“替他累。”
有这样的爹,肚子里那个以后肯定不轻松。
贺原只是笑,摸摸她的脑袋,而后大掌在她开始凸起的肚子上抚动。
如今来了温泉山庄,习惯更不能丢。
上午坐完缆车,苏答吃过午饭,小憩一个小时,睡醒后贺原便坐到她身边。
没有书也不妨碍,他脱稿的功夫一等一,声音磁性温淳,慢条斯理地,一字一句像是清风拂过。
苏答刚睡醒,听了没多久又昏昏欲睡,忍不住道:“你就不能给他放个假吗?”
贺原让她脑袋靠到肩上,想都没想,“那怎么行。”
这爹是越来越严格了。苏答撇了撇嘴,替还没出生的孩子嘀咕。
贺原见她有意见,讲了一会暂停胎教,手不自觉摸上她的肚子。摩挲一会,他忽地道:“像个球。”
苏答唰地抬头瞪他。
“你的球。”
“也是你的。”贺原淡淡挑眉,在她的冷哼中勾唇轻笑,低头凑过去,亲了亲她不大情愿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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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点,一行人在餐厅汇合。
佟贝贝挽着男朋友的手,撒欢玩了一天,心情别提多好,笑得见牙不见眼。裴颂还是那般斯文,穿一身浅色冬衣,在暖气充足的室内,干净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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