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怕什么。”
贺原摇头,态度坚决。
他这么护着,程远洲等人也不好说什么,悻悻作罢,那种太阳打西边出来的感觉更加重了。
贺原根本不在意他们或玩味或探究的打趣目光。服务生端上来水果,他挑苏答喜欢吃的,剥了皮喂到她嘴边。
她说渴,他马上让服务生倒水,一杯冷一杯热,兑成温水,烫了不行,凉了也不行,亲手端给她喝。
程远洲和他聊起最近一个项目,苏答在旁边听,自己剥了个澳洲橘,贺原回头见她手指弄脏,拿纸巾一根一根手指给她擦干净。
程远洲差点咬到舌头,贺原一边看他,分明听得认真,却一边握着纤细嫩白的手,给人擦手指。
他怎么还讲得下去?
好半天,苏答有电话,到包厢外去接,程远洲终于忍不住。
“你怎么回事?”
贺原一脸平平。
“要不要这么宝贝,没见你这么仔细过哪个女人,你这是老房子着火,一点着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程远洲一副酸掉牙的模样。
贺原淡淡道:“你不懂。”
程远洲是不懂,没等他说话,另一个人忽地道:“她是不是上回周弘看上的那个?”
一屋子朋友齐齐朝贺原看。
贺原抬眸扫了扫对面的男人,没说话。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都是朋友,说得上话,交情也还行,他这就太过不留情面了。说话那位无奈失笑:“贺原你就这么宝贝,说一句都不行?”
贺原收了眼神,拿起杯子喝水,冷淡道:“周弘看上是他的事,他也就只配看。”
得,搁这宣誓主权来了。
他们何时看贺原这幅做派,程远洲来劲了,“你那宝贝一点酒都不喝?那我让人送点果酒进来,喝两杯果酒总行?”
贺原和他的关系比别人要更亲近,知道他是好纠缠的性子,越是不让越是起劲,瞥他一眼,不得不松口:“要喝我陪你喝,她真的不能喝。”
程远洲正要说话,就听贺原说:“你别招她,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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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答接完电话回到包厢,正要推门,忽地听见里面传来程远洲惊诧的声音。
“靠,真的假的?怀孕了?!”
她开门的动作一顿,下一秒,程远洲的语调沉下去:“我说你这么捧在手心怕化了,原来是因为这个……等下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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