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男人长到她心坎里去了,轻轻冷冷的站在那里不争不抢却能把人的魂都吸走,不管什么角度都让人想——推倒。
湛易见她又拆开糖纸,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他没记错的话从早晨七点到现在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她已经吃了七八块了。
他给她准备的那些本来是几天的量,但是现在根本不够她一天吃的。
“很喜欢?”湛易想到乔烟每次含着糖的满足神情,觉得有些不对劲。
与其说她嗜糖如命倒不如说是一种依赖,她习惯性的去依赖糖分带给她的愉悦。
乔烟喜欢的东西很多,但她兴趣来的快去的也快,草莓味的糖除外,他总觉得她吃糖的时候高兴满足之余还藏着别的情绪。
乔烟唇角的弧度猛然一僵,手指本能的蜷起来,她太过放松了,完全忘记他是一名医生,即便不是心理方面的医生依然有着敏锐的直觉。
随后又漫不经心地走出治疗室,慵懒的倒在宽大的沙发上,抬眼看向跟出来的湛易,委屈道,“湛医生,我又耳鸣了。”
湛易知道她在转移话题,也不戳穿,手揣进白大褂衣兜里,淡声道,“去拍张片子。”
乔烟撇撇嘴,说实话,她内心里对医院里的消毒水味有些抵触,待惯了湛易到处有着他的味道的办公室,想到要去充斥着各种味道的楼下去拍片子,这作精又开始矫情起来,坐着没动,“湛医生,你陪我去吗?拍片子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呀?万一那人看我漂亮吃豆腐怎么办?还有,人多嘴杂,我的病万一被泄露出去怎么办?你要对患者负责到底......”
话里话外都表达着“我要你陪我去”。
湛易:“......”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矫情。
乔烟仰头无声的眨巴着眼。
湛易骨节匀称的手指在太阳穴按了按,眸光微敛,“走吧。”
乔烟跟在他身后像只偷腥的小狐狸,在湛易的带领下乔烟来到四楼的设备室,里面没有等候的病人,她还很奇怪偌大的医院排队的病人寥寥无几。
有湛易在乔烟难得没有嫌这嫌那,十分配合,很快便又回了院长办公室。
湛易拿着片子看了很久才松了口气,还好只是轻度损伤,可以自行恢复。
“忌辛辣刺激性食物,不要开车,情绪不要有太大起伏,今天先帮你按摩,明天带你去我朋友那针灸。”
“你不帮我针灸吗?”乔烟抬眼看向他的手指,这样一双漂亮的手是不是触摸过很多病人。
“我不专业。”湛易把东西装进袋子里放在办公桌上示意她躺下。
乔烟楼上楼下走了两圈有些头晕,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轻轻摇着,懒懒的蹙眉拉着音,“湛医生,我难受。”
湛易站起来,绕过办公桌在她旁边站定,笔挺的腰杆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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