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够了便出来走走。”郑婉歆将脸埋在他怀中,闻着高长恭身上熟悉的味道,心里才踏实了许多。
高长恭轻轻点头,这几年他除了上战场,大部分日子都是在家中度过,朝中奸臣当道,他这样的身份去与不去又有什么关系?去了也不过是徒增烦恼。
或许像段伯那样,眼不见为净,也是一种福分,渐渐的,他也看开了许多。
高长恭拢着郑婉歆坐了下来,只不过他是把郑婉歆放在他的腿上,久久没有松手,郑婉歆想要挣扎起身,却被他搂得更紧了。
“婉儿别动,石头墩子太凉。”高长恭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身子畏寒,经不起折腾,还是坐我身上比较稳妥。”
府中的婢子早已见怪不怪了,见王妃与王爷如此亲密便识趣的绕路而去,郑婉歆毕竟脸皮子薄,不过长恭说的也并无道理,也就由着他去了。
“长恭。”郑婉歆仰着头,素手抚在他的眉宇上,他的眼眸还是那样明澈,就如初见时一样,只是那淡淡的忧愁却怎样都隐藏不住,郑婉歆心里隐隐的痛再次勾起。
“婉儿。”高长恭的大手抚在她的素腰上,是那样用力,高长恭眉头一动,继续道:“我知你想要说些什么?不必再说了,就算你………一辈子都不会有孕,我也不在乎,我此生只要有你,纵使没有一儿半女,我高长恭也无憾无悔。”
“你真不悔?”郑婉歆凝眸看着他。
“不悔。”
“今生今世?”
“对,今生今世。”
郑婉歆的泪再次落下,夹杂着高长恭的吻,又苦又甜。
三年前的那日,郑婉歆无故晕倒,高长恭本以为只是疲劳所致,直到后来大夫为她把脉,才知她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这本来是一桩天大的喜事,可是那大夫却说郑婉歆身子骨娇弱,再加之疲劳奔波,胎儿有些不稳,便开了些安胎的药。
高长恭被这随之而来的喜悦冲昏了头,无法之下只得将三哥的悲痛暂且放下,可是保胎药按大夫的吩咐喝了一个月余。
郑婉歆变得特别爱嗜睡了不说,就连胃口也是极差,高长恭却更担心了,元灵儿还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了,那会儿她怀身子时,也是如此反应,让他不要太担心。
可是日子这么一日日过去,郑婉歆的胃口还是不好,常常无故晕倒,连脸色也苍白得可怕。
元灵儿也觉得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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