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始料不及的,她爱四哥哥之深不比任何人少,可是若四哥哥为了她与皇上作对,这也是她不愿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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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高孝瑜从高延宗口中得知,高长恭在御前请求皇上赐婚被拒,心里就已经有些隐隐不安起来,他自小与高湛一起长大,对他的了解不比任何人少,手心也是肉,手背也是肉。
他们几兄弟自幼丧父,他这个大哥也算是他们的半个父亲,四弟自小与婉儿情投意合,两小无猜,这些他都是知道的,而长恭那人又是个痴情种子,对婉儿岂是说断就断的,若他不为他做主,又有谁可以为他做主。
念及此,高孝瑜决定进宫一趟,一来也可以向高湛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希望他能成全长恭的一片痴心,二来对于那个和士开,他怎么看都不顺眼,若不是他的出现,高湛也不会与他如此疏离,他们才是一家人,怎的轮到一个外人在他们中间指手画脚,想到和士开那洋洋得意的模样,高孝瑜是怎么也忍不了这口恶气。
马车行到半路上时,车夫突然停了下来,那车夫对车外之人很是恭敬,没说两句话,那人已跳上车来掀帘入内。
高孝瑜见来人依旧是那样慵懒的靠在车壁上,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于是笑骂了几句,那人也不恼,说了几句话这才敛住笑意,开门见山道:“大哥,你今日进宫可是为了长恭的事?”
原来高孝珩去河南王府不见高孝瑜的人,后又从高延宗口中得知他去了皇宫,这才在此候着。
“你都知道了,还问这些做什么?”高孝瑜看了他一眼又道:“莫非你专程在此就是为了拦我去路?”
“大哥。”高孝珩面色一沉道:“知我者莫若大哥你,我知大哥的心,想必四弟也是如此,只是九叔现在已今非昔比,未见得会顾念旧情,四弟他为了大齐立下战功无数,还不是被他一句话驳回,竟一分情面也不讲,我担心大哥此次再要觐见会触及逆鳞,恐怕得不偿失。”
“我都没有见他,又岂知会被拒绝,二弟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高孝瑜神色不动道:“何况九叔这人并不像你想象中那样薄情,他只是不善表达而已。”
“是吗?”高孝珩神色一冷道:“大哥,别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其实六叔的死并非意外,从高殷被六叔赐死那日起,那人就早已算好了这一切,不是吗?”
高孝瑜闻言身子一震道:“你说什么?”
高孝珩一笑道:“大哥,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也终究是无法回头了,过去的便就让它过去吧,只是我常常在想,六叔心慈仁厚,实乃明君所为,有他在或许是天下之福,是百姓之幸,只可惜这一切已不能扭转,我说这么多,以大哥你的聪慧又岂会不懂。”
高孝瑜无奈苦笑道:“原来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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