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南大门便是宫外,正在一行人准备踏出宫门之时,高洋身边的内侍太监黄公公却一路追了上来,还带来了高洋的口谕,命高家三子即日起便随斛律光启程动身前去军中,三子领了口谕千恩万谢后,又与黄公公寒碜了几句才出了宫门。
临时前,高孝瑜不忘又塞给他一些好处说了些承蒙黄公公照拂类的关照话,那黄公公才喜笑颜开的转身而去,这黄公公说来也算是口舌如花之人,在高洋身边伺候了一年之久没被高洋捅刀子也算是他的手段,所以高孝瑜不得不巴结着点。
随后高孝瑜简单交代了些话给高长恭兄弟三个,便随高演、高湛两位皇叔上了他们的马车。
另一辆马车上,坐着高长恭、高孝琬、高孝珩三弟兄,“哒哒”的马蹄声随着车轮的滚动渐渐驰骋远去,远离这浑浊不堪腥风血雨之地,高长恭修长如玉的手将帘幔轻轻挑起,抬眸看向车窗外的一景一物,竟是那样的舒心开怀。
比起高洋这样的精神折磨,战场上的明刀明枪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了,因他入宫的日子远远没有其他几个兄弟多,是以对他这个二叔这两年的痴疯癫狂也只是略有所闻,并未亲眼目睹,今日所见总算明白为何每次大哥二哥入宫面圣都会如临大敌般的谨慎对待。
适才他见六皇叔受辱,他仅凭着一股热血冲动便想为他说话,要不是高孝琬及时拉住他,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想到这里高长恭才知道后怕,背心也早已澿凉一片。
高长恭渐渐回过神来,慢慢放下帘幔转头看着高孝琬,发自内心的笑道:“三哥刚才多谢你了,是我太冲动了。”
高孝琬闻言起先一愣,随即冷哼一声道:“你不必谢我,你一人送死没有关系,我只不过不想你蠢到连累我们几个。”这高长恭从小都没叫过他一声三哥,这次居然态度如此谦和,可他却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去欣然接受。
高孝珩此时慵懒的靠在车厢软靠上,本是闭目养神之态,却听到高孝瑜话里找茬,随即睁开他那黑如耀石的双眸道:“四弟他并非蠢人,只不过他比之你我有一颗赤诚之心罢了,可是他忘了这世上只有权利才是操纵一切的硬道理,光是头脑发热只会事与愿违。”
高长恭当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这也是他性格中的弱点,也是他的软肋,虽然他这个二哥平日里嘻嘻哈哈没有一点正经,不过他深知二哥只是深藏不露而已。
高长恭笑道:“二哥说的是,长恭莽撞无知了,以后这种错误长恭定不会再犯。”
高孝珩笑道:“你知道就好,也不枉费我多费唇舌了。”
高孝琬鼻子发出一声冷哼,故意扭过头看向别处。
高孝珩转头又看向高孝琬道:“三弟你好像很不服气?还是说你对二哥说的话不太满意,偏要赌气不成?”
高孝珩深知这两人素有芥蒂,一个倔得跟驴子似得,另一个却如闷葫芦不爱解释,以前他是不愿去管太多的,可现在他们这三人随时会捆绑在一起,他可不想因为他们的不和睦连累到他自己。
高孝琬很不服气,为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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