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中规中矩,但也是气宇轩昂之貌。而高洋却肤色粗糙相形见绌,甚至可以说有些丑陋不堪,幸而太子高殷没有遗传到高洋的容貌,相貌还算周正文雅。
高洋突然惆怅开口道:“昨日朕做了一个怪梦,梦见一孩童举着长剑当头向朕劈来,朕躲闪不及被砍掉了头颅,朕本是大惊之下,心道吾命休矣,可是奇怪的是朕非但没有疼痛之意,还有意识的见到那孩童将朕身体斩成无数截拿去喂狗,朕很是愤怒却无奈发不出声来,直到恶狗将朕身体吃了个一干二净那孩童才冷笑着向朕走来,原来这还不够解恨,他准备挖去朕的双眼割去朕的耳鼻肆意□□,朕恶狠狠的盯着他,正在朕惊怖交加之际,耳畔听到那孩童说道,他要为元氏宗亲报仇雪恨,朕就惊醒了,方才知是一场噩梦。”
话音刚落,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予以安慰,怕说错一句话免不了惹祸上身,只有那杨愔不动声色道:“陛下多虑了,不过是一场无稽之梦,况且当年元氏后人早已尽数灭尽,可能是陛下忧心国事太过闹累才生出的幻像。”
崔季舒也顺口道:“陛下劳苦功高为国为民自有上天庇佑,臣看陛下您耳势兼长,眉清四方,额方日月,眼下神光,定能清德寿无疆。”
崔季舒此言一出,高洋果然开怀大笑道:“好你个崔季舒,平日里你不是精通医术,什么时候改行做起看相的了?”
崔季舒笑道:“身为臣子定要能人能所不能,这样方可为陛下解忧。”
高洋眉头一拧将话锋一转看向长广王高湛和常山王高演又道:“那依崔爱卿看,在座的诸位面相又如何?”
高湛与高演被高洋这么冷冷的一瞥,顿感周身寒意深深犹如置身冰窟之中,不由得双双望着崔季舒看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毕竟这崔季舒说错一句话都可令二人万劫不复。
不止是他们二人就连高家兄弟也感觉如坐针毡心下嘭嘭直跳,不知崔季舒接下来会如何语出惊人。
崔季舒当然明白高洋话中有话,在高湛与高演身上凝视了片刻,才悠悠开口道:“相学百态形态各千,臣不过是略懂皮毛不知深浅,在陛下面前班门弄斧了,陛下乃九五之尊万乘之主,纵然诸位有惊天之才也要臣服为陛下所用,陛下雄才伟略堪比汉武帝在生,奸佞小人又岂敢造次?”
高洋听了大笑起来,眉宇间的凌厉杀气也随之消失,众人这才松了口气,而高湛、高演手心早已澿湿一片,那忐忑不安的心已渐渐平静下来。
酒过三巡后,高洋喝得面色酡红似有醉意,因高洋常常酒后乱性疯癫失常,高演、高湛等人暗叫不好本欲起身告辞,却不想高洋早已摇摇晃晃走下殿中,踱步来到了高演面前,半眯着眼睛盯着高演醉醺醺道:“你给朕站住,朕今日再问你一次你那王妃元氏你到底是休还是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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