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了?”相宛假装生气,翻过身去背对着他。
程晏没有办法,把她翻过来:“不是这个意思,是为了你身体好。”
卧室开着灯,相宛明明白白地瞪他一眼:“我身体好得很,医生说没什么关系,都十六周了好吗。”
程晏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宛宛别闹,你在里面营养不好,出来还住了这么久的院,再有个闪失,你哥会砍死我的……”
相宛手攀上他的脖子,努力眨眨眼显地自己泪眼朦胧可怜兮兮的样子:“你是不是不行了?”
程晏无法,把她搂向自己,某处硬挺挺地贴在她两腿之间,证明自己还能行。
哪知相宛趁机一把抓住,微微用力揉搓两下:“既然你行我也行,为什么不来?不来我明天就回我爸妈家住去,让你再也见不着我。”
程晏一口气噎住,上不去下不来。这个女人几个小时前才答应了自己的求婚,几个小时后就要搬回家住不见他了。
他心里好笑地想着,和相宛在一起,一直都是她要怎样就怎么样,他从来没有挣扎的余地。何苦在这个劫后余生的当口,让她不高兴呢?
大不了克制点动作轻一些。
再克制,也抵不过久别重逢又几乎是生离死别地热情。两个人到最后都有些收不住,放肆地要命。隔音效果这么好的房子于朔然都受不了,大半夜跑出去喝酒。
接近中午醒来地时候,相宛闻到满鼻腔的血腥味,她第一反应还以为自己流产了,去按自己的肚子,可自己好好的一点不适都没有啊!
把被子掀开,满床都是大片小片的暗红血痕,胳膊被自己枕了一晚上的男人还昏睡着,下半身什么都没穿,左腿断口处新鲜血痂还在往外渗血。
向来只要相宛一有动作,程晏立刻会跟着醒过来。现在还没醒……相宛手探到程晏额上,烫地吓人。
相宛把被子重新盖上后立刻跳下床,罩了件睡裙就去找于朔然。
于朔然喝得醉醺醺的,这会儿也没睡醒,相宛敲了半天他才来开门:“怎么了?”
你们昨天晚上不是还嗨得很吗?
“程晏他……”相宛有些语无伦次,又很难为情,总不能告诉基友他们昨天玩地太激烈导致程晏伤口又崩开流血还发烧了吧?
于朔然和相宛合力把程晏又弄回了301,相宛着急,直接挂了急诊。
好在医生说没大事,又给挂上了水,重新包扎好伤口,开了退烧消炎的药,说等挂完水就可以出院了。
程晏早就醒了,眼下十分淡定,还安抚相宛,还叫她不要告诉他爷爷他又进了一次医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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