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南泓烨眯着眼看向陆笑鸢问任洐:“不知洐王爷身旁的女子是何人?既然王妃在这里,那坐在那里的定不是王妃了吧。”
“兄长。”南狩鸢小脸煞白抓着南泓烨的衣裳,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悬泪欲滴的样子,别提多可怜了。
“自然。”任洐走到南狩鸢身边,理所当然地说:“王妃既然站在这里,那坐在那里的,定不是王妃了。”
或许她早该明白,或许她早该知道,这个人根本不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可即便如此她依旧无药可救的将他爱上,只是不知她爱的那个,护的那个,到底是当初在忘溪山上陪伴她整整一年的任洐,还是如今这个伤她诸多的任洐。
“哦?”南泓烨眯着眼睛说,“不是王妃却坐在王爷的位子上,在我们南国这可是以下犯上,按律当斩。”
“南国太子殿下,这可不是你们南国,也无需按你们的法。”任宁的声音传来,缓缓走到宴前对着陛下与皇后拜了又拜说:“儿臣来迟,还请父王母后不要怪罪。”
他的脸上仿佛永远都洋溢着不破的笑,笑的让人觉得恶心,却又心安。
“你又是谁,怎么从未见过。”
“任宁,姑且还算是这大仁的太子。”
“哦。”南泓烨笑了笑说,“原来是那位废太子。”
陛下的脸当下落了下来,气氛一度尴尬,任宁却无碍的笑笑说:“南太子在大仁这么说倒是有失你们南国的礼节了,不过我们的皇心胸宽大,并不会计较。”
“王兄。”南狩鸢咳嗽了声,配着那张苍白的脸真是应景极了,“你别再说了。”
“别再说?傻妹妹,受了天大的委屈还要憋着,你可真是个傻子。”南泓烨终于道明来意,他睨着任洐说:“父皇将妹妹送往大仁是为了巩固两国的友谊,父皇走之前定是提醒过陛下,我王族的姑娘所嫁与的姑娘此生定只有一位夫君,可惜啊,陛下却破坏了那个约定,成婚不足三月,便有消息传回去,说是。”他冷哼一声道:“说是洐王爷又娶了位王妃。”
“哦?”任宁手中的折扇啪的一声打开,笑眼咪咪的问,“竟有这等事,那敢问南太子殿下,消息是被如何传到南国的。”
皇帝一拍桌子,冷声问:“南国的太子是否有些咄咄逼人?”
“应该是陛下先破坏的约定。”南泓烨不卑不吭的说。
“这件事确实是朕处置欠妥,朕曾许诺南国,定不会叫狩鸢公主在大仁受半点委屈,如今坏了约定,你们要如何。”
“很简单。”南泓烨说,“南国虽为一夫一妻制,很久前却有一位老祖宗娶了两位皇后,二人平起平坐,就如现在的舍妹,与她。”陆笑鸢昂起头看着那跟指着她的手指。
“只不过老祖宗第二次娶的皇后,却走过了一条钉路,若是她能从万钉路上走过,那我们南国的王便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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