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弱的样子,轻声道:“我没有后悔,这场赌,我依然胜券在握。”
“哦?”任宁再望了眼荷花,唇角挑起,“倒不知,你是哪里来的自信。”
三日后长公主匣玉上门陪她下棋,她却有些心不在焉,连输五局。
“发生什么事了?”匣玉不解的抬起头,她猛然回神,有些头疼的扶额说:“没什么,可能是昨夜没能睡好的原因吧。”她扫了眼棋局,干脆的弃了子无奈说:“我又输了。”
“是洐哥待你不好吗?”匣玉一脸认真地问,她笑了笑,“有什么好不好的,终归他连心都不在我身上。”
“你既然知道他的心不在你身上,你为什么还要嫁给他,我记得,你最讨厌这样单方面强求的事情,勉强而来的东西有什么好的?”
她眯了眯眼望着匣玉问:“是不是狩鸢同你讲过些什么?”匣玉心虚的低下头,“她没有与我讲过什么,她那样的性子就算真有什么也会憋在心里,我知道你不会欺负她,可是他们蜀国向来是一夫一妻,她只是……只是有些不习惯。”
“她的病还未好吗。”陆笑鸢端起茶碗轻轻问。
匣玉叹了口气:“怎么会好呢,心病怎么是那么容易好的了的。”
“心病?”她小心的放下茶碗,看了眼那一地被铲除还未来得及清扫的琼花残骸,对了,心病怎么是那么容易就好得了的。
“匣玉。”她说,“说大话真的很容易,不过上下嘴皮子一合的事情,可是事情真正落到头上,我才明白,我真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方,执着了那么久,却要拱手送人。天底下这样大度的人怕是还未出生吧。”
匣玉不赞同的站了起来,从她身边走过。
“我记得那个时候的你,嫉恶如仇,大方又美丽,活得比蚌都中任何人都要自由,可你变了,笑笑,你变了,变得我都不敢认了,到底是什么叫你变成这样,你又到底喜欢洐哥哪里。”
她恍惚记起了那片皑皑白雪,雪下的琼花大都枯萎,那一年在她还未打碎桃花盏遇到他之前,其实她跟任洐是见过的,只是这个人却不记得了。
当时她还陪着师父待在忘溪山上,有一天师父外出问诊从京带回了一个青年,青年的盔甲破破烂烂,手里还握着一把青铜剑,浑身上下都受了很重的伤,像是刚从战场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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