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然看着刺入心脏的匕首与拿着匕首的任冥,嘴边含着笑,她张开双臂,刀子刺得更深,她却像不知道疼痛一样扑上去抱住任冥,沾满了血的双手抱着这个人的脸,声音轻轻的,没说一句话,血就滴到任冥的身上。
“你只会喜欢上恶,却看都不会看我一眼,我们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你会这么对我?后来我去了罗生门,地府的鬼使说,你是地府不得了的大官,每次入世都喝了奈何水,所以只会与我互相伤害,一开始我不信,后来我信了。任冥,我确实输了,输在太爱你,输在,只有你……”
她到死都没能合上眼睛,手紧紧地抓着任冥的胳膊,任冥狠心打掉那只手。
苏辞倒是先看不下去,他皱着眉心说:“任冥......”她每一世都会爱上一个叫做任冥的男人,苏辞盯着楼然的尸体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走到她身边蹲下,伸手合上她的眼睛。
只是,那些任冥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有没有同一个灵魂呢?或许她喜欢上的执着了这么多年的只是任冥这个名字吧,这个任冥到底是不是楼然认识的那一个,谁都不知道,而苏辞也从不在乎这些,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终究只是个凡人。
他从未可怜过什么人,因为没有人值得他去可怜,生平头一次,他可怜这个女孩。
他们七个人除了陆微与段慈恩,只有苏辞与楼然来自同一个科系,那时楼然从文学阅览室里走出来,正巧遇到要上楼的任冥跟苏辞,那时他们谁也不知道她是环,只知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女孩叫环,很喜欢一个叫做任冥的男人,所以第一个会跟任冥告白的人,就是环。
这样就是对的吗,苏辞从地上站了起来,安慰自己说,这样就是对的吧。
屋子里满是血腥。
干掉的,未干的,张鑫揉了揉发疼的脖子:“靠,这娘们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打的疼死了。”
“回去去医院吧。”任冥不咸不淡的说,说完他看了眼苏辞问,“你刚才是打算说什么。”
苏辞的眉心狠狠地皱成一团,忽然笑了起来他在可怜谁?他只是个杀人犯而已。
任冥走到陆微身边,手中的刀子映着寒光,明明雨已经停了却又开始打闪,陆微渐渐清醒了过来,眼还未睁开那把映着寒光的匕首已经刺进她的心脏。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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