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都无法知道她对他多么的失望,就像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在她们仍然有着婚姻,他依然在外花天酒地,怀里左拥右抱,让表妹大着肚子找上门时,她的心中在作何感想。
可她能怎么办,她的孩子已经长大,而她的孩子还未出生,她只能退让,将这个人让给弱势的那一方。
不,俞歌苦笑着想。
不应该是让,因为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爱过她,属于过她不是吗,她明明从未得到过他。他们这一生,齐少一让俞歌高兴的时候只有两次,一次是那天晚上他抱着她说‘你好漂亮的时候。’
还有一次,是他们离婚时,齐少一签下自己的名字时。
“你英俊有才华,值得所有的女人去爱,可是你花心,并不值得所有女人为此执着,并为此犯下大错。”她笑了笑,“我要结婚了,不奢望你会祝福,也不希望你来破坏,当然,你也没必要破坏。齐少一,我们做不成爱人,至少,我不希望我们变成仇人。”
她放下这些话,一如两年前一样,潇洒离开,她好像总能这样潇洒的离开自己。
齐少一看着对面空空的沙发以及那半杯没有被喝完的咖啡,痛苦的抱着脑袋,想要喊出来,可是他要喊什么呢,又为什么这么痛苦呢。
她走出门,看到一直等在那里的余绥对她伸出双臂,俞歌笑着走到他身边被她抱住轻笑着说:“真是,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们怎么又来了。”
“告诉他了吗。”
她将眼睛埋在他的衣服里,轻声说:“都说了,最后他问我爱不爱他,可是我却忘了问他是否曾爱过我。”
余绥叹了口气,安慰她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她点了点头说被人从余绥怀里提溜出来。
“学长。”俞歌不气不恼的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说:“我已经足够勇敢,将自己这一辈子最大的秘密讲出来,希望有一天你也能。”
项路飞一愣,记起那年她挺着个大肚子,因为孕期高血压晕倒在路边被他跟余绥巧遇的时候,那时候他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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