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俞歌才一脸嫌弃的咦了一声,“肉不肉麻,我跟我女儿可还在呢。”
项路飞没理她,继续低头弄文件。
“我真不知道老太太怎么想的。”俞歌抱着可怜的抱枕,一脸的阴云,不像是个三十多岁一个孩子的母亲,倒像是个小孩子。
“你说他都答应了替我隐瞒菲菲的事情,今儿又突然找我过去直接揭穿了菲菲的身份,还有啊,我那个表婶子,就是唐英她妈也在,你是没瞧见那脸色,活像是要把我吃了。”项路飞敲了一个字,猛然抬头说,“正经点,都当妈的人了,还什么吃不吃的。”
俞歌白了他一眼:“这又没外人,哎,你说她是怎么想的,还有我一直纳闷当年我去美国生孩子,我爸妈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她在齐少一身上装了无线探测,还是在我身上装了无线探测,真是神了。”
“歌儿,你喜欢齐少一。”一句话,俞歌手里滚烫的红糖水呛到嗓子里,差点砸掉杯子。她看着从卧室走出来走到项路飞身边座下的余绥,脸色变了好几遍,最终咬着下唇也没反驳,也没同意。
“绥绥,他还只是个孩子。”俞歌说,“我比他整整大七岁,如果我是个男的他是个女的这七岁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可我比他大,我会比他更快老去,他又是那个样子,我可不想老了被气死。”
杯子很烫,让人心都变得滚烫,她抬起头不经意的瞧见余绥与项路飞手上那一对一模一样的对戒。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世界,就像人们还不怎么能接受女方比男方大很多一样,世界也没有宽宏大量到对所有的同性情侣一视同仁,确实有许多人已经不在意这些,可是大多数的人还是固步自封,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她不必与项路飞展开一段有名无实的婚姻来做遮挡。
世界总在逼人做着一个又一个无法回头的选择,一旦选错,后果自负。
那年她挺着个大肚子自己溜回美国,如果不是项路飞跟他的同性伴侣余绥,菲菲不可能这么平安的被生下来,甚至悄无声息的由她养大。
那时她已做错了决定,如今不能一错再错。
“我不后悔把菲菲生下来,可这并不代表我不介意她被人夺走,她是我的,不属于其他任何人只是我俞歌的女儿。”
“那是不可能的。”项路飞头也不抬地说:“她是齐家的孙女,唯一的孙女。”
“唯一什么的……”俞歌忽然瞪大眼睛。
“等等,你刚才说唯一?齐家还有唐英的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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