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已经没有人知道了,到底是谁还活着,又是谁死了,也没有人能明白了。
他伸出手摸到自己的唇边,一个大男人却红了眼眶。
眼泪忽然落下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也不知道自己在悔恨些什么。
女人离开医院后就不见了踪影,手中的孩子与母亲之间却连着一根脐带,血从身体里一直流到外。
到底那个人是杜折昔,还是杜折珃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尹润接了个电话,钱景元打过来的,他上气不接下气,像是发现了什么重大线索一样说:“尹润,你知道吗,我们调查刘惜然户口上她根本没有儿子!”
手机里还在通话中,他却看向窗外,窗外一无所有,树是树,草是草,风平浪静,仿佛这些日子所经历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大梦。
“妈妈,你说小小跟姨姨还在黄泉等我们吗。”没有瞳孔的幼儿问。
“应该在等的吧。”女人摸了摸孩子的头,白色的裙子上只有一滩小小的血迹,她记起结婚那天,在婚礼外遇见的那个男人。
‘折昔,你看到尹城了吗。’
或许谁都错了,或许她也错了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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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忽的一声被吹熄,齐菲菲打了个哆嗦,好悬没有喊出来,今夜似乎有场大暴雨,雨不仅一点没见停,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蜡烛被吹熄的那一刻,黑板上又传来沙沙的声音,陆微胆大的拿手电筒去照,却看到一支粉笔自主的在黑板上写字,字体娟秀,像是好学生的手笔,不知道谁踢到老旧的八音盒,叮咚叮咚的声音配上电闪雷鸣尤为渗人。
张鑫慌忙蹲下去关掉八音盒的音乐,死死地将东西抱在怀里,突然粉笔垂直落了下来,木门那里传来扑通,扑通的推门声,没有推开却从门缝里渗进来血,一个脚印子走了进来,众人屏住呼吸,陆微亲眼看着那个血脚印转了个弯在靠近黑板的第一排坐了下来。
而坐在第一排的段慈恩,陆微,楼然与任冥仿佛能看见那双脚印的主人,生的怎么一张脸。
第一场游戏规则。
他们终于注意到黑板上的字迹。
‘游戏结束的时候,最后一个开口说话的人,会死。’
血,漫了下来。
“张,张鑫,你怎么了。”齐菲菲忽然开口,张鑫双眼发直的看着屋里的人,“一、二、三、四、五、六、七、咦,怎么少了一个。”
众人身体僵住,齐齐看向自己的同学,他歪着脑袋一个一个的数:“任冥,楼然,苏辞,张鑫,齐菲菲,段慈恩,陆微。”他忽然放下手一脸疑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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