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要经历这些,尹城是杜折珃的姐夫,是姐夫啊。
杜折昔并没有将这件事情说出来,不说出来并不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丈夫,而是怕自己的妹妹知道那个真相。
又一个月后,她选择沉默不语的一个月,尹润一个月前被派往杭城出差,杜折珃依旧什么也不知道,产检的时候杜折珃陪着杜折昔过去,她看着肚子里小小的一团肉,惊喜的说:“姐,姐,他在动哎。”
杜折珃对着杜折昔的肚子小声说:“宝贝,我是小姨哦。”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忍心伤害?
杜折昔笑了笑,走出妇产科的诊区,去了趟耳鼻喉科,很早前在尹润的提一下杜折昔曾做过一次检查,虽然检查之后就在也没有什么结果,她已经沉默了这么多年,习惯了不能说话,也没有多大的失望,来之前她接了个电话,医生喊她过去一趟。
医生看了看她的病历最后说:“杜小姐,关于您的问题,我们专家团做过分析,您还是有说话的可能性的。”
杜折昔一愣,杜折珃一脸惊喜的问:“真的吗。”
医生点了点头,杜折珃回过头惊喜的抱住自己的姐姐说:“姐,太好了!”
杜折昔捂着嘴巴,差点要哭出来,二十七年,整整二十七年,她被告知还有说话的可能性,这就好像一个马上要死去的病人,医生告知他还有生还的可能,而那个可能还特别大。
后来她积极接受治疗,尹润也从外省出差回来,几个人住在同一屋檐下,却从不在做任何交流。
杜折昔在躲着尹润,因为她不能问他关于那个吻的事情,所以她选择沉默,而尹润也当她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直到一个月后杜折珃出现妊娠反应。
她偷偷告诉了杜折昔。
十二月的天,很冷,带着彻骨的寒凉与无尽的恶意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身上。
“姐。”从公司下班一起回家的路上,杜折珃一脸高兴的说,“我怀了尹润哥的孩子。”
她呆住,脸上一贯的笑容凝住,真的像极了一具木偶,好长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半晌后她才问:‘尹润知道吗。’
“不知道呢。”杜折珃笑着低下头说,“我打算晚点告诉她,哎,姐,他答应要对我负责,你说他是不是要娶我呀。”
‘折珃’杜折昔很是认真的看着她说,‘这个孩子,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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