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来赤着膊,正在庭园里磨剑。听到脚步声,抬头看,眼中布满血丝。
喓喓不禁止步。
卓来看到她,倒是平静了些,“过来。”
喓喓怯怯地走过去。
卓来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指尖犹带着剑刃的寒气,“你怕我?”
“不怕。”
“不怕?”
“您是我在樗唯一的依靠,是宫中唯一不忌惮我存在的人,是唯一能被我取悦,不会伤害我的人,我为什么要怕您?”
卓来笑了,在她粉唇上啄一下,“你真聪明。”由此想到某些不聪明的,脸色又有些阴郁,“伯商和仲殷,一个比一个蠢。看着他们,真让人觉得人生没意思。”
看来蓬勃的父爱并未蒙蔽他的判断力,他很清楚两个儿子不成器。
喓喓望着他,柔声道:“若您对他们实在不满意,就让我给您生个儿子吧。”
卓来听了,爽朗地大笑,胸中郁气为XXM之一清,打横抱起她,掂了掂,她身轻似小鸟,想到她蜜甜的花心,胯下之物顿时雄起。
“好,我们来生一个。”
入室后,他四下张望,见一处窗台高度恰好,便将她放在窗台上,退下裙儿袴儿,有闲有暇地欣赏、摩挲她玉白纤直的双腿。
光天化日,又是在这不同寻常的地方,喓喓不禁打个哆嗦,“国君,我冷。”
卓来掏出阳具,慢慢塞入她,“还冷么?”
他的性器硬热,烫得她花径紧缩,抑制不住地抽搐。卓来被她绞得快活,重重地抽送起来。
喓喓被他顶得颠簸,娇喘着抱怨,“您这样着急,会生出冒失儿子来!”
卓来笑问:“那怎样好?”
“慢些。”
“这样?”卓来故意抽得极缓慢,又轻轻送入。
“嗯。”喓喓昂着头,眼睛半眯,颊上泛起两朵红云,樱唇微张,引人亲吻。
卓来插到她最深处,停下来抵住,含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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