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
“挺喜欢的。”宁愿回答说,“小时候就喜欢灯笼,还自己动手做过。”
这和何晋的话刚好对上了,傅锦骁腾出一只手,捉住宁愿的手,放到眼前看了看。
宁愿的手在男人的手里不算大,手指修长干净,指甲贴着指尖修剪成温润的圆弧形,乍一眼看上去相当漂亮。但若是仔细去看,就会发现他手上有些细小的痕迹,特别是掌心和指腹比较多,一看就是曾经受过伤留下的疤痕。
傅锦骁在那些疤痕上轻轻吻过:“做灯笼的时候,伤着手了吧?”
做灯笼这种活儿,算不上特别困难,但对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来说,还是有点超出能力范围之内了。尤其是,在没有人教,只能凭自己在别处看到一眼然后去摸索的情况下。
傅锦骁不用问也知道,小宁愿肯定拆拆补补很多次,返了无数工,受了很多伤才做好的灯笼。
宁愿听到傅锦骁这话,心口轻轻跳了一下,涌出一股酸酸甜甜的细流。
一般人在听到他这话的时候,多半会夸他一句厉害,或者问灯笼要怎么做,脑子简单一点的,可能还会问为什么不直接买,而是自己动手做。
可傅锦骁不一样,他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他的手会受伤。
宁愿当年的确是受伤了,但都是不足挂齿的小伤,对宁愿来说,自己做出灯笼的喜悦和成就,远远大于那些小伤带来的疼痛,他可以完全忽略不计。
但不知道为什么,被傅锦骁这么一问一亲,宁愿竟然觉得,手指竟然好像隐隐疼了起来。
陈年的旧伤,在没有人关心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愈合了。可在有人心疼的时候,那些没顾得上的疼痛却穿越时光,重新刷了波存在感。
矫情!
宁愿暗骂自己。
然后他把手指往前递了递:“伤着了,还疼,你再亲亲……”
傅锦骁甚少听到宁愿这样撒娇,心口“咚”地一声,砸下一块巨石,白生生的指尖晃得他眼睛都有点晕了。
他急忙捧着宁愿的手,近乎虔诚地一点点亲过去。
两人距离很近,近到宁愿能清楚地看到傅锦骁根根分明的睫毛。
傅锦骁睫毛微颤,专心地亲吻着宁愿的手,从手背、手心到指尖……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放过。
宁愿觉得,随着傅锦骁的亲吻,那来得莫名其妙的疼痛和酸涩,竟然慢慢在心尖上酿成了蜜。
亲最后一根手指的时候,傅锦骁微微抬眉看了宁愿一眼。
宁愿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水光迷离的狐狸眼透出一点痴态,像全世界都只剩下眼前人。
傅锦骁心口一紧,忽然伸出舌尖,将宁愿最后一根手指卷入口中。
宁愿猛地一震,温情变成了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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