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表演,还有拉二胡的,更甚者还有杂艺表演。
一个高大硬朗的青年头牢牢的顶着三个碗,手上还拿着一个碗准备扔起来用头接住。珍宝看得津津有味,真不愧是高手在民间。
贺嘉年一直在珍宝身边拥着她避免被行人冲撞。在青年接住六个大碗,第七个碗因为失误摔落地时她终于甘愿退出人群,“我想去买风车。”
她早就对对面那个风车感兴趣了,前几天因为要看摊位,对面那个卖风车的叔叔又比他们早走,现在终于可以好好去选个喜欢的了。
燎烈的日光灼得眼睛微睁不开眼,虽然风依旧冷冽,灌得人瑟瑟缩缩。
两人绕过弯弯延延的人群,走到风车大叔的摊位。
珍宝仔细观赏了这些精致的小风车,看中了其中一个红色黄昏面的风车,她手指着那个风车,转头跟贺嘉年说:“想要这个。”眼神有来自内心的天真无邪。
贺嘉年从衣兜里掏出钱钱递给摊位主人。
伴着黄昏最后一丝日光,珍宝拿着风车心满意足的漫步回家。
这时候过年很少兴串门,多半是猫在家里过冬。
庙会过后珍宝他们也没接着休息,而是紧着开店。
某天珍宝在店外看见个佝偻瘦削的身影,久久徘徊在不远处的街道,眼神闪烁多次看向他们店。
珍宝刚把糕点送到店里又看见这个可疑的身影,她刚想过去,那个身影像是受惊般仓皇而逃。
回去后珍宝将这个人告诉给贺嘉年听。
贺嘉年面色沉静,温和笑着安抚不安的珍宝:“我最近去店里守着,不要太担心。”
“我总觉得那个人有点眼熟,但是实在想不起来。”
晨曦来临,近日贺嘉年总是早起来珍宝斋守着,今天他一如往常,却看见紧闭的门里有点点火光,贺嘉年立刻飞奔过去,一把大火在店里燎烈地不断跳动,店内的架子和柜台都是木做的,加剧了火势,黑色的浓烟熏黑了门口的白雪,变成污水。
贺嘉年奔回家,家里人都被他急切的神情吓到,寒冬里贺嘉年竟然额头发汗。
“怎么了?不是去店里?”贺妈妈神色担忧。
“店里着火了,我先打电话。”
贺嘉年报了火警,珍宝迷迷糊糊的醒来就看到家里人面色肃清。
“发生什么事了吗?”
贺嘉年看向珍宝,有些犹豫且艰难的开口,“店里着火了。”
珍宝嘴角因微微惊讶而嗫嚅,有些恍惚的以为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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