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一句他们妹妹就是村花,这丁州村就没有比他们妹妹更好看的小姑娘了。
就因为这村里姑娘没少嫉妒珍宝,珍宝小时候本就不爱出门玩,认识的小伙伴寥寥无几,长大了那些姑娘嫉妒她也不跟她好,所以闺蜜好姐妹珍宝是没有的,不过她也不在意就是了。
珍宝四处张望了下没找到贺嘉年,问哥哥:“怎么没看见嘉年哥哥?”
她还准备了贺嘉年的水呢,珍宝特意把井水烧开再加了盐,现在的人喜欢生喝井水,虽然方便但也容易肚子痛。
许青风:“我帮你找他。”说着一阵风似的跑了。
走的时候一个人,回来就两个人了。
贺嘉年满身大汗,边走还用脖子上的布边擦,就这样走到珍宝面前还汗津津的。
一身汗味的贺嘉年不敢离珍宝站太近,“谢谢珍宝。”
珍宝双颊染粉,不敢直视贺嘉年灼灼的目光,低头用草帽掩饰神情,瓮声瓮气的说:“不用谢的,我可以每天都来送水。”
被两人的粉红泡泡包围的许家人:……
春播就这样在珍宝每天坚持不懈的送水中结束了。忙忘了三月份大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要麦苗播得好,这一年的工作就完成了一半,剩下的只要老天爷不变脸,熬到了秋收大家就都能顺顺利利收到粮食。
贺嘉年前阵子写信告诉了爸妈他跟珍宝的事,贺爸爸和贺妈妈都很高兴孩子找到了喜欢的人,虽然一家人暂时不能团聚,但关心家人的心一点都没有变少。
因着农闲,贺嘉年又恢复了和许建军的合作,偶尔抽空去县城的黑市倒腾。
今天后半夜贺嘉年和以往一样从许家拿了东西,背着箩筐想赶山路时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高高悬挂的月亮依旧皎洁,淡淡光亮撒在山路上,重重山脉望过去像以前一样寂寥,偶有几处传来小动物的叫声。
一切都和往日一样,可贺嘉年却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这种不对劲属于人的直觉,是长期在危险地带游走的人才有的直觉,贺嘉年数次凭借这种直觉在黑市躲过卫兵的追查,所以这次他也不会轻易放松警惕。
贺嘉年把背上的箩筐取下来藏在不远处树丛里,他自己在走了一段路之后也小心翼翼的藏起来,目光凌厉看着身后不远处。
虽然有些月光,但大半夜的山路还是乌漆墨黑,只不过人在黑夜里呆了一会儿能适应了,就可以勉强看个人影。
贺嘉年蹲在黑暗处屏息凝神,等了不一会儿才看见有个低个儿人影渐渐走出,他仔细瞧了好几眼才回想起来这人是嫁给老鳏夫的钱招娣,说起来这女人能嫁给那老鳏夫其中还有他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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