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钱,将近六百的存款在这个年代已经算得上是巨款了。
贺嘉年把新得的钱装进小罐子藏好,这才放心出门去找爷爷。
到了牛棚,贺嘉年一进来就看到一个纤细的背影,十五六岁的少女亭亭玉立,早就摆脱了小豆丁的形象。
现在的珍宝身高将将到达贺嘉年肩膀,没办法,她在发育得同时贺嘉年也在长高。
按理说这些年珍宝和贺嘉年已经把高中知识学完了,但是每年冬天农闲时珍宝依旧会来陪陪贺爷爷他们。
“贺哥哥!你来啦。”珍宝看到贺嘉年,笑着跟他打招呼。
贺嘉年坐下,从兜里掏出一把糖:“给你。”
珍宝已经习惯贺嘉年时不时从哪里掏出一把糖了,她动作自然的把糖装棉衣兜里,这两人熟稔的相处方式倒是让贺爷爷看出点道道来。
小时候这么相处玩闹没关系,乡下地方的孩子没城里那么拘着。大了这么相处总归会被人说闲话。
等珍宝走了,贺爷爷才单独问贺嘉年:“小子,你现在不好跟珍宝像以前一样相处,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人面前都要有分寸知道吗?”
贺嘉年虽说是十八岁的少年,搁这丁州村都能成家当爹了,不过贺爷爷想着他们家现在这个情况,不好耽误别人家闺女,加上贺嘉年爸妈也不在这,所以也没人给贺嘉年说亲。但没说亲不代表贺嘉年还是小孩子,以前村里人看到小珍宝和贺嘉年一块儿不会说闲话,现在就不一定了。
贺嘉年想说他把珍宝当成妹妹看着长大的,却又深知他们并不是亲兄妹,他知道爷爷说的有道理,但萦绕心头的烦躁和不安让贺嘉年无法应下,他左顾而言其他:“爷爷,你身体不好最近添柴火还是我去吧。”说着仓皇出了门。
贺爷爷:臭小子,不每次都是你去添柴火的吗?
贺嘉年出了门也没有立刻回祠堂,他不想跟珍宝生疏,却又想不到好的办法解决。
人为什么要长大呢,贺嘉年郁闷的想着这个问题,在小河边烦闷的踢着石子,等祁东出来找他,他才发觉自己在河边发了一下午的呆。
许建军现在也很烦恼,原因无他,自家两个儿子大了不愿意结婚。
虽然兄弟俩没有明说,但是一到说亲就各种找借口,之前还有借口说还小,现在都十八九岁了,再不结婚都成村里剩下的了,况且跟他们年龄相配的待嫁闺女也不多了。
许建军:“你说咋这么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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