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小孩看到珍宝这样都缠着自己爸爸也要这样,一时间旁边和最后面都站满了脖子上架着小孩的家长。
一片放完了接着放下一片,这会儿珍宝架不住生物钟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珍宝两只手揪着她爹的头发,迷迷糊糊的嘟喃:“爸,我想睡,困。”
许建军只好把珍宝放下来,把闺女头搁肩膀上用抱着的姿势一边哄娃睡觉一边看电影。等电影放完,珍宝已经睡得小声呼呼了,连哥哥们笑她像小猪,家里人回家路上你一声我一声的讨论电影都没吵醒她。
第一天放电影大家伙都没经验,不少人抱着孩子几个小时,胳膊比秋收双枪完还酸。等第二天社员们就有经验了,大人们带着高凳子低凳子,把小孩把膝盖大腿上,向前大队占尽本村人的优势能坐着看电影,邻村人就只能站着了。
这会的电影除了是黑白的之外,还没有字幕,不过就算有大多数人也不认识,但三天下来,看过的人影片的情节都熟记于心,田地里时不时还有人哼两句:“临行喝妈一碗酒,浑身是胆雄赳赳。”
珍宝也算是见识到了人民群众的力量,离电影过去都好几个月了,从夏天到秋天,队里人还在讨论那几部电影,感觉能讲到过年。其实珍宝小看他们了,没有另一件大事或者八卦发生前,他们能讨论的就只有这个。
不说别家,他们家到现在吃饭的话题也是那几天放的电影,比起后世网上冲浪的网友们,这个时候的人记忆力可真是够久的。
但其实这会离将要发生的一件大事也不远了。毕竟,66年快到了。
过完年,许队长就收到了公社发来的通知,为响应领导人关于知识青年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号召,各大队都将负责安排一批城市来的知青。
这下可愁坏了大队队长们,这么一批人下来,不关要安排给他们住的地方,还要从社员手里借口粮,想都能想到社员们的怨气有多大。
趁着还没春播,许队长召集村里几个劳壮力和自家几个儿子,把以前旧地主留下来的房子归整归整。这房子之所以还留着没人住,也是因为解放后地主一家人逃了,一些气不过的人打砸了一通房子,能拿的都拿走了,就连房梁木都被人挖去了几根,院门破旧墙面掉砖,搁后世看已经可以定为危房了。
这会儿想大修也没有材料,几个小伙子把屋顶破洞漏雨的地方用稻草盖住,再稍微收拾一下屋里破损的家具。
一个正在用扫帚勾着房顶蜘蛛丝的小伙子说:“队长,这屋啥也没有,要住人起码得有床哩。”
“唉,等人来了再说吧,我看了人有多少再安排。”
俢整完旧地主的危房,许队长和仨儿子也正好赶上晚饭做好。
杨春花招呼几个儿媳把饭摆上,这才问道:“怎么样?能住人不?”
“有啥不能住的,不能住也没得选了,总不能住到社员们家里去,”许队长抽着烟,一脸无奈:“本来跟社员借口粮他们就意见很大了,这要是再把知青安置到他们家里,能把我们家房顶掀了。”
这阵子许队长和其他大队队长时不时就要去公社开会,每次开完会就会多一撮白头发,每个人都说自己大队劳动力够了,希望争取少几个知青去他们大队,每次开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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