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霁的态度,慵懒而漫不经心:“您可以选择撤资,我尊重您的一切意见。”
她转身欲走, 谁知黎岸攥在她腕间的力道并未放松,她又一次被他扯回了原地。
她一回头,两人近在咫尺,只差半寸就要吻上。
眼神交汇处,时间仿佛定格这一瞬。
南霁猛然抬手撑住了座位,好与他隔开一段安全距离,她盯着他沉默半晌,不禁冷笑。
“这深更半夜的,您不聊正事,又不放我走,到底是什么意思?”
气氛一时降到冰点。
她见黎岸不说话,想了想,又故意拿话激他。
“黎总,您要是真觉得长夜寂寞,不如跟我回家算了,那么多名媛小姐觊觎您的美色,其实我也想试试,您在床上,是不是跟在生意场上一样强势。”
“……”
“作为报酬,将来《机械狩猎》的票房红利,我多让给您一个点。”
话音未落,黎岸蓦然间倾身向前,将她按倒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专属他的气息,扑面而来。
“你对其他男人也是这样?”他咬紧牙关问她,“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死死钳住她的手腕,低头吻了下去,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
他的吻如攻城略地,带着被激怒的决绝与凶狠,像是压抑了六年的情绪轰然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他甚至没有收力,手背上青筋暴起,几乎要将她的腕骨捏碎。
他从来冷静克制,不曾有如此疯狂的时刻。
……直到他尝出了一丝血腥味。
是南霁咬破了他的嘴唇。
心脏如遭重击,混沌的头脑清醒了几分,他愣了愣,终于直起身来。
南霁斜倚在车窗边,喘息片刻,抬手将凌乱的长发朝后捋去。
被吻过的她,唇瓣显得愈发鲜艳欲滴,透着惑人的万种风情。
手腕上指痕明显,但她没喊疼,甚至平静得有些过分。
她轻声反问:“黎总觉得自己和其他男人有什么不同,值得我区别对待?”
黎岸不答,只是看着她。
他的眼眶通红,眼底却没有泪,只有一片光影湮逝的沉黑,像阴霾覆盖的夜。
“其实我之于你,也曾经不同过。”
南霁垂眸,低声地笑:“对,是曾经不同过,只是来不及了。”
“哪怕是囚犯,只要不判死刑,都该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但我们面对的不是法律,而是感情。”她一字一句,语速很慢,却掷地有声,“对我而言,如果付出感情的时候没有得到珍惜,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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