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找人。”
毕竟家里再齐全,也没法自动调出一杯他满意的雁南飞。
“噢,那现在找到了吗?”
“……”黎岸顿了顿,“难道我雇你来,是图你会打架吗?”
听他的语气,显然觉得她像个智障,并且完全没有掩饰的意思。
同一时刻,南霁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多么愚蠢的问题。
她干咳一声,顿时放弃了和他尬聊的念头,快步走进调酒室,并关上了门。
她环视四周,在确信并没有监控之后,这才拿起了调酒壶。
她得确保“雁南飞”的调制过程,不会被黎岸知道,否则她的财路不就断了?
这些有钱人都很精明,必须防着点。
二十分钟后。
她离开调酒室,将两杯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星空酒,放在了黎岸面前。
她对着他笑了一下:“小黎总,您能分清哪杯才是雁南飞吗?”
她很疑惑,黎岸究竟有多喜欢雁南飞,又为什么对这杯酒情有独钟?
黎岸不着痕迹瞥她一眼,他将两杯酒都浅抿一口,最终平静举起右边那杯。
“调得不错,谁教你的?”
他猜对了。
明明这两杯酒的差异很微小,但他依然尝得出来,可见印象之深刻。
南霁的神色略显讶异,她如实回答:“是我母亲教的,她是技师调酒师。”
“那你母亲呢?”
“……三年前就病死了。”
小姑娘刚才还神采奕奕的,此刻提到已故母亲,虽然没表露出太多悲伤的情绪,但眼底的光明显黯了下去。
难怪。
黎岸注视着她,若有所思。
他问她:“这杯酒的调制方法,也是你母亲教的?”
“对,雁南飞是我母亲原创的,对她有特别的意义。”南霁低声道,“她只教给了我,所以我不能告诉其他人。”
黎岸点点头,不再多言。
客厅的气氛,一时静默。
南霁蹲在茶桌前面,微微仰头,看黎岸慢条斯理喝完了那杯雁南飞。
他白皙指节衬着水晶杯,煞是好看。
客厅的光线明亮,比上次在风暴酒吧好得多,从这个角度,她将他隽秀的五官看得更加清晰。
她的目光掠过他温润的眉眼、挺直的鼻梁、精致的下颌,停在他喝酒时轻轻滚动的喉结处,半晌又下移,端详起他被睡衣半遮半掩的锁骨。
有种清冷冷的性感。
说实话,她觉得黎岸这人脾气古怪,对他很难提起多少好感,但不能不承认,他是个当之无愧的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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