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蝶怒道:“你敢打我?!”
穆之霖赶紧把南霁护在身后,他有点后悔今晚把南霁叫来了,这小太妹果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有事儿冲老子来!老子就是不喜欢你,有辙你弄死老子?”
吕蝶恶狠狠咬了回牙,她一挥手示意那些小青年:“拖走!”
看这架势,明摆着就是要找个小巷子,套麻袋开揍。
一群人汹汹地围过来,已经开始和穆之霖动手冲突,混乱中有人还扯着南霁的头发往外拖。
说时迟那时快,南霁劈手抄起没喝完的那瓶酸梅汁,果断将玻璃瓶在桌角敲了个粉碎。
她攥着瓶口挥了一圈,最终将锋利的一端对准自己脖子,挑眉娇喝。
“我看谁敢过来?”
这一嗓子穿透力挺强,小混混们见状一愣,反倒下意识后退两步,面面相觑。
他们也没遇见过这种情况,看着挺文文静静的小姑娘,非但没被吓哭,甚至还有股子亡.命徒的气势。
只有吕蝶不信邪,仍旧放狠话。
“小贱人吓唬谁呢?有本事你割个喉我瞧瞧?”
南霁把玻璃瓶往前一送,碎玻璃碴当即把她颈侧划了道口子,细细的血线顺着雪白肌肤淌落,在她领口晕开了鲜红痕迹。
穆之霖大惊失色,着急地拦住她:“阿霁!干嘛啊你?!”
吕蝶见了血,脸色微变,显然也有点犹豫了。
“学姐,你听说过一句话,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吗?”南霁冷笑,“实话告诉你,我没钱没背景,连爹妈都没有,我根本就没什么可怕的,你要逼我,大不了我跟你死磕。”
“……”
“你家里再厉害,闹出人命也总得掂量掂量,还有你这群小弟,你准备挑谁替你背坐牢的锅?”
吕蝶一转头,那群小混混刚才还张牙舞爪的,这时也不禁犯怂了,没人敢出声。
这些欺软怕硬的无赖们,谁也不乐意担风险。
玻璃瓶仍抵在脖子上,南霁一推穆之霖,示意他往门外走。
结果还没走到门口,她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魏助理。
她迎着满屋子人的注视,按下接听键。
“喂?”
“南小姐,你在哪呢?”魏森的声音听上去很无奈,“司机在你小区外面等了十五分钟,还没见到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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