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动作极为轻微不明显的颔首。
两人一路无话。
回到院子时房门依旧紧闭着,司清玉叹了口气,拿起小刀开始剖竹子,将竹子剖成一条条的细条,将细条交错开始编织。
编织药篮子还是司母教她的,司母将她的所识毫无保留的教给她,她也从来听听话话认认真真的学,司母还经常夸她与别的小孩不一样,比她们都要懂事听话。
是啊,因为她这身躯壳本身就是是一个成熟的灵魂。自是知她的苦处难处,只想努力的让她喜欢与开心。
想到此司清玉眼睛有些涩意,眸中更为柔和。
一直到后背贴上来一股温热司清玉才恍惚的从回忆中醒来,男子弯着腰紧紧的贴在她背上,声音轻柔:“你在想甚?”
司清玉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没、没什么。”
“别骗我。”洛少煊玉指移到了她腰间,使力捏一记。
“嘶”司清玉疼的吸了口气,侧腰躲开。
“哼。”听见女子的痛呼洛少煊才消气了些,松开她腰间的嫩肉手臂紧紧缠着她。
这人回来竟也不晓得回房里哄哄他,将他晾在那处便不理了,着实可恨。
明明他很好哄啊。
司清玉单手吃痛的揉揉腰侧,无奈的回头望向他:“你又怎么了?”
洛少煊微噘着丹唇冷哼了一声坐到她身侧,将头靠在她的肩膀处看着她手里的竹条:“你这是在做甚?”
“药篮子。”司清玉手下不停,认真的编织着。
做这有甚好,洛少煊抬眸瞥一眼她认真的脸孔,又忍不住生闷气,怎对他时就没这般认真!
他闷闷的靠在她的肩上,看着她白皙的素手灵活的穿梭在竹条之间,一时竟让他看得有些困乏。
洛少煊宽袖掩嘴小小的打了一个哈欠,靠在她肩上,随着手臂传来轻微的震动慢慢阖上眼皮。
耳侧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司清玉微微侧头看了肩上的人一眼,手下的动作缓了些。
林间除了凉风吹过树间的沙沙声再无其他,院子内两人依偎在一起,女子专注的编织着手上的竹条动作却不如方才的轻快显得有些小心翼翼,偶尔也会垂眸看一眼肩上睡去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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