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照顾他。进来吧。”
说完门外走进来一个削瘦的男子,跪在地上:“奴才汪琪,参见左相大人。”
沐婉看着这人长着一副老实模样便说:“那好从今日起就由你照顾他,直到他恢复健康。”
温如言看向沐婉:“恕臣多言,臣认为这男子有些不同。”
沐婉的脸色有些难看,淑箐插嘴问:“太医这是何意?”
温如言摇了摇头:“身子虽然虚弱,不过臣发现此人从前习过武,若非他习武恐怕早就死了。只是他新伤旧伤不断,就算治好了也会留下病根,臣斗胆问问左相大人,这是从哪里带来的人,怎么会受到这样非人的虐待。”
沐婉看着温如言疑惑地脸:“温大人就不要问了。”
温如言留下来药膏和药方后边匆匆离开。
沐婉让汪琪给男奴上药,自己回到了书房。
淑箐看着沐婉欲言又止。
沐婉知道她有疑惑:“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了。”
淑箐:“恕奴才直言,大人就这么把他安置在这里恐怕有些不妥,万一让旁人知道大做文章,岂不是让大人您名声受损。”
沐婉苦笑道:“那些人想要诽谤我,祸害我,无论我做什么都是躲不过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你放心我让太医留下了药,对了这个男奴得给他取个名字定个身份。”
淑箐淡淡一笑:“取名这种事情自然是大人最拿手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入纱窗,右厢房男子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手指尖微微抬起,男子缓缓睁开了眼睛。
身体的疼痛感让他不禁吃痛冷哼,边上一个瘦弱的男子看见了笑着喊到:“晏书醒了,晏书醒了。”
男子觉得头痛欲裂就要起身,汪琪忙扶起他。
淑箐听到汪琪的叫喊声就抬腿走了进来:“晏书你醒了,喝药吧。”
男子看着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一脸的迷茫,可是自己头痛的要命什么都记不得。
淑箐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很好已经退烧了。汪琪你去准备些饭菜。”
汪琪答应着跑了出去。
男子看着陌生的女子,脸庞微红:“男女授受不亲,你……是谁啊?”
淑箐笑道:“你是怎么了?我是你姐姐呀,你忘了,你还是左相的书童呀。你叫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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