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交头接耳,呜呼哀哉。
小修儿跪在地上,本想看看皇上身边的是不是爹爹,但他眼睛都不敢抬,只听那太监说:“这……奴才该死。”
“这不是我爹爹。”这声音是内心之中的自语。
小公主年纪虽小,但条理清晰,首先是下跪:“长宁给父皇请安,今日,长宁有一事相求。”
“来人,快把长宁抬出去。”皇上平日骄纵她,如今体面二字不可小觑,他瞧见长宁扣子都系拧巴了,身旁还跟这个小太监,内心叹气。
只听说长宁平日里喜欢和宫女太监疯玩,但是这带着小太监上早朝简直反了天了。
“父皇,李公公是小修儿的……”长宁扭头看了眼小修儿,跟着他的口型继续说:“小修儿的远方大…伯,您也一向很看重他,为何……为何要关了他?”
“谁说我关了他?他只是被我调去农庄种田了。”皇上情急之下自己说漏了,转过身拍着自己嘴巴后悔着。
“皇上没关我爹……大伯?”小修儿抬眼,星眸微转,绝望变成希望。
“这种事,岂是你们这两个小毛孩子管的?长宁,你就是胡闹,来人,把公主拖下去,送回慈宁宫,叫太后好好惩治她的品行,赐小太监杖责二十!”皇上不怒自威。
太监们把小修儿拖了出去,长宁到也没心疼,想着,总算有了好消息了,乐着和小修儿说:“你知道什么是种田吗?”
“我当然知道,我娘就是种田的。”他呲着牙乐着。
“别说了快去受罚!”楚公公到是记仇,听着这大殿上,皇上表明了立场,这李括并未凌迟,亦没有被关押,只是去……种地了?!
种地?楚公公义愤填膺,下了早朝就命人把那些传瞎话的太监都给打死了。
“裤子脱了,二十个板子,小子你可要挺住了。”用刑之人露出大快人心的表情,很过瘾。
“脱裤子?”小修儿看着他,没明白挨揍还要脱裤子?
小修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太监,身旁的小太监都是小孩子罢了,只是这年纪大的太监们说话也和小孩子一样,和皇上倒是不同,至于脱裤子,也只是谨遵爹爹的教诲——不能脱裤子。
“我不能脱裤子。”小修儿捂着自己的裤子,几个太监扯着他,他死活不挣脱。
“嘿,你凭什么不能脱裤子?不想领罚是不是?”这用刑的面目狰狞,胡子都快到肩膀了。
“我,爹爹……好吧。”
小修儿就要脱裤子了,此时,李括正在百里之外的田庄忙着监督收果子,他临走之前便和皇上求过一个人情:“膝下有一子,是家弟所出,如今家弟过世,便自己给养着了,来做太监全是想着能够在身边养着,其实他并不是太监之身。”
皇上下了早朝这才想起李括的嘱托,便传了话。
小修想着是脱裤子还是不脱裤子的时候,迟疑着,这时一个太监传话来,在这用刑的人耳旁嘀咕了句什么,那人就说:“不脱也行,皇上给你减刑了,只打五大板,还不叫你脱裤子,算你好运。”
小修儿挨着板子到是甜的,屁股开花了,想着爹爹和娘亲一样如今忙着种田,屁股也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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